好,刚才那一下有山女的风范。
见我靠近,龚花花的保镖或者狐朋狗友分出四人,我腿脚不便,见身边有张厚重的木桌便靠在上面,如此一来四人就无法从身后攻击。
刚才轻而易举的料理几个,他们也不敢莽撞,谨慎的靠了过来,隔着一米多远时齐齐扑上,抬脚往我身上踢。
双拳难敌四手,我憋住气鼓起全身力气抱着一人的脚腕,胳膊用力一抻,扭着腰将他反身惯在地上,而我也被另外三个踢倒,轻飘飘拍打身上的土,慢悠悠继续走去,挨一下放倒一个,他们还对付不了我。
这一次他们团身飞扑,两个抱住胳膊一个正面殴打,我单脚踏地高高跳起,他们踢我无所谓,可我的一个鞭腿却又打昏一个。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陈三水还练过二三十年气功,而他们只是锻炼了肌肉力量,还是最无力的死肌肉,也就看着唬人一些,其实没有多大作用,像绪兴昌那些特警,脱了衣服后仅仅是没有赘肉和线条平滑,可一旦憋气用力,全身鼓囊囊的像是钢甲暴龙一般骇人,被绪兴昌打一拳连我都有些发懵,而这几个顶多算是蚊子叮一口。
不在一个境界了,四个人解决掉两个,另外两个都吓得退后,龚花花见到这里的情况也停了手,我一点点逼近,他面色阴沉,拍打着司徒辰的脸蛋说:“找来个硬茬子?你等着,有时间咱们再交流交流。”
司徒辰被推倒在地,他不服气,爬起来捡了砖头就要追,却被人家一脚踢了回来,看着龚花花几人小跑上车,司徒辰揉着胸口大骂:“老子等着你,他妈的非把你皮扒了。”
我终于踱步到他身边,替他拍打了灰尘,好言相劝:“别生气,这家伙年纪不小做事却像个小孩,等我伤好了帮你打几顿。”
“那是,他就一玩狗遛鸟的废物,家里的生意都是他哥打理,白养着他等死的,哪像我一样发愤图强。”
“你们都有兄弟姐妹啊?不搞计划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