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四次的交涉无果,他们坚守一个基本原则,不办事不给钱,而我也看出来了,他们整天向我妈吹风说我不务正业,于是我自食其力,搬了张小桌去街边算命,虽然不如陈瞎子,可比那些蒙人的白胡子们强上不少,两天时间就传出了神算子小方的名头,结果第三天我被城管抓了,彭海庭举报的。
风水气运一事,在官场生意场上尤为重要,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我这个活宝贝,想着法的逼我低头。
所以我要给他们点厉害尝尝,时值司徒辰准备带我回老家却忽然有些事脱不开身,我便求了一位刚去世的老人联手敲他一笔,事成后对半分,那老大爷在夜深人静时,阴森森的去找司徒辰谈心,吓得他屁滚尿流,答应做善事积累阴功。
照我的分析,司徒辰目前是惊弓之鸟只相信我一个人,随便编几句就能弄点钱花,可他不知怎么开了窍居然找到齐健,齐健说明耀大厦风水极佳,一楼还有龙壁镇宅,一定是有人专门搞他,便设计了个圈套,第三天夜里老大爷又去时,司徒辰拖延时间,齐健用罗盘算出了送鬼的方位,三四辆车浩浩荡荡载着十几个大汉把我围在树林中,妈呀,那一晚上可把我打坏了。
身体上的痛苦还是其次,主要是面上无光呀,那段时间谁见了我都带着冷笑,就连妞妞都教育了一顿,搞得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所以伤刚好些,就催着司徒辰动身,他答应解决了这事再给祖宅摆个风水局,就给十万块钱花呢。
哎,人生不如意啊,想我在杏桥村时不但不受欺负,还是个小大款,出来了才发现遍满现世的冷漠与恶意。
关于司徒辰总感觉有人害他的事,我与齐健深入的沟通了一番,太极浑圆,道法三千,就连我主要修习的茅山术也只是三千道法之一的旁枝末节,这世间有多少奇门邪术谁也不得而知,既然司徒辰频遇诡异又无法用科学来解释,那只能是邪门歪道,我们看不出来,不代表并非鬼邪。
钢琴八十八个键能演绎出千万种旋律,但归根结底还是那八十八个键,司徒辰所遇到的是无非亡魂幽冥,只要查出来谁在害他,如何害他,就能找出破解之法,爷爷与五乘之所以厉害,大半要归功于他们见多识广,得过的顽疾多了,自然久病成医。
飞机轰鸣落地,出走舱门便是另一片天地,湛蓝的天,湿润的风,比起山西舒畅许多,来接我们的是司徒辰一位朋友,也是富二代,他给我们安置了落脚处。
我怀疑害他的就是那位精通苗蛊的老婆婆,司徒辰说不可能,老婆婆对他犹如亲孙子,更是曾经的孙女婿,这样的关系怎么会害他,但的的确确是一个多月前回了趟老家才发生的事,就算不是老婆婆也与这里的人有关,所以我们隐匿行踪,准备暗中观察一番。
少山坡是清朝末年留下的名字,就是一座不算高的小山坡,改革开放时司徒老爷子在这里兴办工厂顺便安家落户,后来生意做大了,便抛弃了厂房由一对儿女和亲戚组织玩起了虚拟的游戏,但老爷子心恋过去,不愿意搬离少山坡,就一年年的翻盖别墅守着他的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