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说你胖还喘上了,平常开几句玩笑,真当自己……天呐,这尾巴难道是真的?”
“松手,你给老子松手。”
“不行,必须把你的道具揪下来,太变态了,居然在屁股上粘了条狐狸尾巴!”
彭海庭疼的龇牙咧嘴,探出身子和司徒辰厮打在一起。
表哥又与齐健争执究竟是真爱重要还是利益重要。
四个大男人,比起酒店的四个派系差不到哪去,一般呱噪,一般喧嚣。
在我所认识的女人中,最想娶的就是山女,但她不在了,剩下的画堂春与小锁和妞妞,其实在心中一般重要。
虽然与画堂春相处最少,可她是个执念很深的女人,在西藏娘娘村的那晚,明知落在村民手里的下场比死还恐怖,她也有机会离开,却坚定不移的要留下陪我一起死,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动情?
小锁也是一般,当日冒着危险放我逃生,又被黄大王剥皮剔骨,她忘记了那段惨痛的经历,可我知道她承受怎样的苦难,而且她的小脑袋迷迷糊糊不知装着什么,我与画堂春掉下山崖,居然二话不说跟着跳了下去,这也是一份生死相随的感情。
妞妞更不必说,青梅竹马,从小定了娃娃亲,虽然没有过生离死别,但可以想到,一旦遇见危险也是不离不弃的场面,何况今天就是与她结婚,难道我能说这个婚不结了?
彭海庭说:“我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娶了妞妞养着其余的,多好的办法!只要嘴甜点哄她们开心,说不定还有大被同眠的机会!”
表哥叼着烟冷笑:“贱人就是矫情,人家是诗人嘛,满脑子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他的恋爱经验还停留在初中阶段,哎,我给你们背首诗吧,笑死老子了:当日一偌,鸿雁双鱼也……”
“去你妈的,一群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