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海庭趴在走廊的栏杆上望着一楼客厅:“福伯和李叔两口子呢?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他们!”
“福伯住在院里的平房中,李叔他们可能是回家了吧,不在最好,不然抓了两个女孩,少不得与他们罗嗦。”
齐健一直没有发表意见,弯着腰,转圈的打量周吉,我问他在看什么,他却直起身很严肃的问:“方航,你说周吉为什么会笑?”
“不知道!”
“他是什么时间到了你屋外的?”
“也不知道,我祭练滴血道童昏过去一阵,你们有听到响动么?”
这座别墅很大,并不是常见的格局,有些类似筒子楼,一楼是客厅,厨房一类的屋子,二楼围了一圈客房,三楼才是主家的卧室与书房,我和表哥住在东边,齐健与彭海庭在南边,虽然离得远些,但以齐健的能耐,就算是踩在地毯上的轻微脚步也能听见,更别说要搬动尸体放在椅子这样的大动作。
但事实上,齐健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付雨辰思索着说:“会不会是鬼上身,你们容易招这些东西!”
我说:“不可能!”
“那你的意思,这是一场人为的凶杀案?可周吉是警察,又在暗中监视两个女孩,怎么可能被她们捅死,除非她俩是搏击高手,而就算被她们捅死,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尸体搬到这里来,还让他笑的这样开心。”付雨辰蹲在周吉的尸体面前:“如果他是微笑中忽然被杀,刹那间的痛感会让瞳孔放大,可你们看他的眼睛,笑的眯成两条缝,显然不是忽然被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