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气色不好,脸上蒙了一层血气,不是最近有血光之灾就是来大姨妈了!”口袋里装着卫生巾,要不是来事了你还装着当面巾纸用啊!
女警紧张道:“我会不会死?”
“不会,跟我来。”我带着她们从后门进到宾馆,女警察亮出身份后,经理变得唯唯诺诺,我让他拿了块白单子,去厨房将动物的血泼上去,有狗血最好,没狗血就鸡鸭鹅这种灵禽也可以,惟独不能用的就是猪血和羊血,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爷爷让我学其法而不要究其因。
很快,一张滴着血水的红色床单拿来,我让女警察将那东西贴上去,她满脸羞红,最不好意思拒绝,扭扭捏捏在同伴的遮掩下往床单上按了一张条状物,白花花的。
小鬼子的国旗是白中一片红,我这是红中一片白,别有一番韵味。
警察包围着茶楼,我揪着床单的两个角与齐健一起破开后门冲过去,按说这种仿古装修的茶馆里都会供奉菩萨弥勒像趁个景,可这里却没有,而爷爷对我说烧香烧四根,不是拜鬼就是养鬼,这句话也终于在这里得到应征。
堂中贴着墙摆了三张香案,上好的博山炉里全燃着四根还未熄灭的长寿香。
如今乃是正下午,按说不该有亡魂出没,可世事无绝对,被鬼眯眼跳楼的,白天也比比皆是,这种事与时间无关,讲究的是个阴阳二气,白天阳气重自然是人世界,可六月也有飞雪日,更别说搞一间阴气比较重的屋子来让鬼栖息,再容易不过。
溢云轩外还不察觉,那些墙就好像天然的分界线,一进来便是冷森森的意味,普通人只会觉得楼里肃穆阴沉,可对我这种命火比较旺的人来说,就有种骑着骆驼在沙漠,下一步却到了北极见企鹅的感觉。
只有这样的楼子,才能不被警察的官差威武所影响。
摆设很正常,并不是张雕毕反弓变正弓那种风水局所致使的情况。
彭海庭被人迎上了二楼,我估计那些人要藏也只能在二楼以上,便和齐健信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