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
“谁是林月?”
“年纪不大,忘性挺大。江云镇你表哥的姘头呀!后来被张雕毕勾走的那个!”
原来是她!我走上前扯过被子将她的身体蒙住,使劲摇晃着肩膀:“林月,林月!”
依然不醒,睡得与死猪一般,不是昨夜喝多就是嗑药了,林月翻个身撒娇似的抱住枕头,妩媚的娇嗔道:“别闹了,我再睡会。”
“这都啥时候还他吗怜香惜玉呢,真看不起你们这些臭男人!”彭海庭骂骂咧咧推开我,揪住林月的头发将她托起就要扇,绪兴昌猛然脸色大变,抓起桌上的台灯砸在彭海庭额头。
轻微一声响,擦着彭海庭的头顶留下一道烧焦的痕迹,擦过我的脸,我那吹弹得破的俏脸蛋多了一道血痕,好像锋利的刀刃从脸颊滑过。
身后的墙上多了一个弹孔。
就早彭海庭揪起的林月的时候,她顺势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加了消声器的枪,没能打伤彭海庭,她急急指着快要抓住她的绪兴昌说:“退后。”
绪兴昌老实的退到墙根,她又急忙转身,不顾被子从胸前滑落,指着我:“你们三个,和他站到一起。”
真尼玛,抓人反被抓,以后再也不和城里人玩了,动不动就是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