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敢对五乘说:你他吗在欺负我!说了他欺负的更狠,我也没有任何能抗拒五乘的能力,除非我脑袋发昏被欺负的狠了,赵得禄敢质问阴差,应该是吃准了他不会对自己动手,要么就是赵得禄控制不住怒意,但他这老奸巨猾,唾面自干都不是问题,绝不会控不住情绪。
果不其然,赵得禄被同伴扶着,脸阴的好像暴雨前的天,他抚掌狂笑:“好好好,好威风,好煞气,官不大官威却大得赛过阎君,既然您觉得这里有生人,那你就找吧。”
草帽阴差漠然道:“善,所有亡魂,一字排开。”
赵得禄冷哼一声,刚准备迈步的亡魂没一个敢动。
新官上任,下属在老领导的带领下集体抵制,草帽阴差面临的就是这种窘况,可他不生气,径直走到最近的亡魂身边,看不见眼睛却都明白,他在阴沉的盯着他。
老亡魂瑟瑟发抖,不住的用眼神向赵得禄求助,可赵得禄自身都难保,怎会帮他解围。
“我说一字排开,你听到没有?”
“听听听……听到了。”
“动。”
老亡魂刚抬脚,赵得禄又是一声冷哼,打摆子的老亡魂顿时如地基一般牢靠的扎在地上。
草帽阴差抬手,两根之间夹着一根细长生锈,不知在雨里泥中埋了多少年的铁钉,缓缓的扎在那不会动的老亡魂身上。
哭天喊地的嚎啕,撕心裂肺的叫喊,即便我全身好像被冰冻,依然听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僵硬的面皮眼角不住抽动,就好像那根钉子慢慢插进我身体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