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一次,如今还要连她的记忆也再次辜负?
“柳飘飘,如果不能嫁给我,你会不会很难过?”
“有些失落,但你别把自己当宝贝,我与画堂春不同,她想嫁你是爱你,我想嫁你只是想要一份渴望的生活,能给我这份生活的,不止你一个,无非是目前只遇见你一个,放心吧,我和彩烛青玉都是这样的想法,你不必内疚,好好对画堂春。”
说出这些话,柳飘飘如释重负,她拉开门,我以为要走,没想到看看外面又关住,将门闩插紧,面向我缓缓褪去衣衫。
“你你你……你要干嘛?”小心脏噗通通的跳,一股慌乱,紧张,害怕等杂七杂八的情绪冒了出来,更让我惊慌的,最浓烈的感觉居然是期盼与火热。
“我才是盈香楼里最好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一样是!”
自信的说出这句话,柳飘飘脱下了厚重的藏服,露出贴身淡黄色薄衣,她踢掉鞋袜,一双娇嫩素白精巧的莲足点在床上,清清嗓子后,朱唇微启,靡靡之音如轻柔的小手在我胸前抓挠,挠的全身酥痒,心肝乱颤。
“缓歌慢舞凝丝竹,倩影缥缈旋玉足。上苑春来流莺啭,翠微冰破小泉淌……”
如天魔诱惑,似仙子婀娜,轻灵的在单人床上旋转挪步,抬腿弯腰,展身如蓝天包裹云朵,蜷缩像瞌睡猫儿待宠,一踢一勾都是不同的风情,却是一般的诱惑,贴身极薄的绸衣绸裤,她跳了半个多小时才全部脱下来,我还等着那红色肚兜也滑落,她没有继续,跳下床撩人的穿好衣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盈香三绝,瘦西施的脸美轮美奂,画堂春的才气名不虚传,柳飘飘的身子比棉花还软。
我眼前一幕幕闪着的,还是刚才迎风弱柳般柔软的胴体腰肢,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才将我的魂唤了回来。
“方航小施主,虽然你年轻力壮,血气旺盛,可这么流下去,你还是会死的呀!”
“啊?”茫茫然扭头,一个披着法衣,半个肩膀赤裸在外的老头出现在门口,阳光将他的光头照的锃亮,好像画壁上佛祖脑后的法轮,老喇嘛笑容可掬,略带一丝男人都懂的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