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几声,说不出准确的音节,索性闭上嘴,我也不知道舌头哪去了,该不会是咽了吧?
如今我如巨灵神一般魁梧,画堂春哭的喊的实在呱噪,左臂揽住她的臀部,一用力搂了起来,放在肩头坐着,快步向那四个怪人出去。
第一个,匕首削掉了脑袋,看着怪人不敢置信的茫然眼神,我吃吃笑了两声。
余下的三个瑟瑟发抖,藏民们豕奔哀泣,匆匆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
脚尖挑起一块石头,将那老头的膝盖打断,你不是想看着我们被虐杀?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有画堂春在肩头坐着,也不能快速奔跑,只是挑着石头砸断几个刚才最凶神恶煞的人,看着他们拖着露出白骨的断腿在地上爬,划出一道道血印子,我笑的更加邪魅。
身后的大路尽头,夜幕中有一条狂奔的土狗,带着几个慌张的人影跑来,我将画堂春放在地上,含糊不清的叫骂:“居然连虎子也带来了,它不是在看车么?他妈的,好人不死,救星不来!”
清脆一声枪响,打在身后偷袭我的怪人身上,自然穿胸而过,怪人的拳头也没有停止砸在我脑袋上,我对担忧着急的表哥呜呜几声,转过身,掐着怪人的脖子走去。
血腥开场的夜,屠杀的对象却颠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