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们来的喇嘛出现在门口,旺嘉让画堂春看着我们,便上楼去换衣服,我犹豫着要不要趁机逃跑,便看到几个喇嘛鬼鬼祟祟的的出现在门口盯着,只好叹口气,规规矩矩等着。
画堂春是德协麦朵,那旺嘉的姐姐是谁?
我草,不会是青玉彩烛或是柳飘飘这几个小丫头吧?
画堂春就那样高洁的站在门口,以前春意浓浓的眸子如今冰雪般的冷清,虽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流转着诱惑的风情,可她现在不笑了,整张脸上只有生机,没有生气。
“画……德协麦朵。”终究是没忍住,我问道:“你不像是藏民,反倒与我们长的很像。”
她微微皱眉,冷冷的:“嗯。”
“你什么时候拜旺嘉为师了?”
“出生之后。”
“他对你好么?”
画堂春终于有了表情,她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道:“你看呢?”
正想再说话,小锁撅着嘴拦在中间,她个子不高,我仍能看见画堂春的脸,好像在向我挑衅一样,笑的极为蔑视。
旺嘉换好衣服下来,兴冲冲要带我们上山,这座寺庙叫色堪寺,背后就是一座小山,旺嘉说山上有座小屋,她姐姐与家人闹僵后就在哪里清修,要一辈子常伴青灯古佛。
出门的时候旺嘉没摆法王的规格,我正暗喜,他故意用让我听到的声音对喇嘛说:“你们去朗县看着我姐夫的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烧了吧。”
夜晚的西藏虽然凉意袭人,却有一番朗月星稀的空旷感,许多游客为了体验这份空旷,将不宽的街道挤满,寺外有摆摊卖吃喝和小饰品的摊贩,两个清秀,容貌还算过得去的女孩正在兜售亲手编的天然绿松石藏饰,一串三百,能报平安,佑长生,表哥和彭海庭瞧稀奇,偏要去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