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和韩城也不乱动,直挺挺的站在两米之外,戒备的望着外婆,打定主意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跑,外婆拉着我又说了几句,居然松手要端水,我急忙跳起来溜到他们身边:“外婆你先坐,我们去放一下行礼。”
陈娇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我们已经哒哒的上楼,临到楼梯拐角的时候我弯腰瞟了一眼,外婆侧着身子,并着双腿,双手放在膝盖上面向大门,呆滞的坐,陈娇却捧着托盘站在她身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
韩城将我们领到一间客房,关上门后紧张地说:“怎么办怎么办?快想个办法呀!”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随身布包里掏出一点香火抹在被外婆抓过的手腕上,狠狠按了一阵后,跑去厕所对着手腕尿了一泡,这才洗手出门,但愿有用吧,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是对付蛊虫的。
“韩大哥,你不是要与陈娇同归于尽?我和表哥现在就走,给你留下战场,如何?”
韩城一个箭步蹿到门口紧靠着:“不能走,惹急了我立刻娶了陈娇,求外婆把你俩做了!”
“韩大哥,有个事一直没跟你说,其实你自杀,陈娇就会死。”
“然后呢?我父母怎么办?”韩城狐疑道:“下山的时候你不是很有把握要将事情拦在自己身上么?怎么现在就怂了?”
我苦笑:“我敢趁窝里只有小老虎时抓了就跑,却不敢当着母老虎的面动手呀,怪不得见面后陈娇那么淡定,原来留着大杀器等咱呢,韩大哥,这事我帮不了你。”
对付蛊虫只有一种办法,以毒攻毒,当年五乘中了公鸡蛇蛊,爷爷和他赶往四川,找一位养着竹叶青蛇的高人救命,也就是五乘扛造能挨到四川,爷爷又学识渊博知道中了何种毒物,现在就我们三个废柴,中了蛊都坚持不到明天早上,更别提对症下药,除了苍蝇蚊子蟑螂,我再不认识任何一种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