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席散,陈春峰和老人喝的东倒西歪告辞离去,摇晃着走到牛哥身边,两人齐齐踹了一脚,撒腿就跑,而桃树倒了,牛哥也再没拴着,哼哧哼哧的追了出去。
“爷爷,他们干吗总欺负牛哥?”
“有仇,开个玩笑。”
“神经病吧,牛怎么能招惹他们!”
爷爷笑道:“与牛玩耍,总比与人玩耍强,起码牛不害人,也不耍心眼。”
我与金大柱收拾饭局残云,他刷碗我扫地,分工很是明确,爷爷和金伯一人一根大中华烟,抽的好不快哉,爷爷抽空对我说:“狗,那件事你别放在心上,时候到了,爷爷会给你个解释,到时你还不满意,爷爷帮你。”
“不等我长大?”
“长大了就是时候到了。”
忙完,两个老人又聊了几句,爷爷提了一小布包东西给金伯,便让他俩回家,我说起了李冉的事。
“哎,留她不得了,这样下去指不定再翻什么花样害人,从明天开始,你也别出去了,爷爷把该教你的教了,省的哪天让她钻了空子,不是没命就是变猪头。”
“那……我爸的事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