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爷爷苦笑,浓浓的苦笑:“咬你的叫猪婆龙,是江西山里极其稀少的怪物,毒性虽然不强,却能把人脑袋变成猪脑袋。”
猪婆龙的厉害之处不用他说,我只关心最重要的问题:“咋解毒?”
“没法解。”
“那我不活了。”我扬起脖子问:“柱哥,咱俩都这样了,你还活不?”
那被金伯搂着的猪扯开嗓子,毫不在意的说:“我活呢,以前的我和现在,区别不是很大。”
欲哭无泪的感觉,早知如此,刚才就跟李冉拼了才好。
死之前得跟山女告个别,我也顾不上跟那些老头打招呼,正准备找块布裹着脑袋上山,爷爷忽然笑起来:“看把你吓得,以后还敢不敢跟爷爷赌气?坐下来吃饭吧,这毒虽然解不了,但过上一个星期就没事了。”
一个星期?还好,大不了不出门。
心思稍稍落定,我才注意起老头们,陈春峰对我点头致意,而另一位犹自高傲的夹菜,咀嚼,下咽,只是斜着眼瞟我。
四方桌上做了四个老头,而这位则坐在主位上,爷爷在他右手,陈春峰左手,金伯在末位。
这是比爷爷还厉害的高人?我不敢造次,顶着猪脑袋过去打招呼:“爷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