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结发妻,还是不忍心看她受苦。
没了观主坐镇,第二天爷爷和五乘打上博山观,逼走了其余的道士,爷爷从吴云虚嘴里问出了当年的事。
爷爷的师祖有四个徒弟,道统传给小徒弟却也有个要求,不准他收徒,下任观主必须从三个师兄的弟子中选,而爷爷师父没有徒弟就没有班底,在观里受到排挤,三个师兄老死后,那些师侄逼迫更甚,总是阳奉阴违,爷爷师父懒得虚以委蛇,这才背上行囊云游四方。
既然博山观对不起师父,又毁了爷爷家,便不让它存在了。
听完了故事之后,我心里实在腻味,支支吾吾的问了疑惑:“爷爷,少游那个伯伯最后怎么样了?”
爷爷扬眉,反问我:“你啥意思?”
“我也是有点疑问哈……”我干笑道:“你看啊,这样分析你应该是像饿殍一样夺舍重生了吧?占了我家……不对,占了方家的这具身体,可你又对我爸他们三个不亲热,反而对我很好,所以我就有些怀疑,你不会是一直带着少游那个伯伯的灵魂,装进了我这具身体吧?换言之,我就是少游,你才是我亲爹?”
爷爷一巴掌将我抽歪:“想的到美,你要是我儿子,岂不是和你爸他们一个辈分?”
不是就好,不然还真的难以接受,以后见了我爸该怎么称呼?哥?
不对,我年纪应该大了许多。二弟?
我爸不得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