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门没多久,那李三就到了你家,碧珍亲近的迎他进门,我觉得既然你回来,她不该这般做派,只有不准备和李三断才会这样,那不和他断,只能除掉你。”
爷爷略一思考:“应该不会,我来这里是奉师兄所言,碧珍还能与师兄勾搭,将我引出来好在家里准备?”
老妪说:“这我到不知道,不过我怀疑少游死的蹊跷,若是刘碧珍连亲子都害,骗你来这被屠杀的村子送死也不无可能。”
“屠杀?”爷爷按住老妪的肩膀,紧张问道:“这里的村民是怎么死的?”
“土匪杀了!”
爷爷大惊:“糟了,真被这帮杂种算计,翠姨,咱们快走。”
被杀死和死于瘟疫,这是截然不同的死法,死于瘟疫怨不得别人,化为恶鬼也是因为山中阴气重,死人有口小怨气而已,可死于非命就难办了,虽然这一村子的鬼还不至于到了厉鬼的程度,但收拾起来也费劲,反正爷爷带来的法器都没什么大用,而且爷爷也想到了,若是吴云虚也帮着害他,一定会有后手,再留在这里才真的难逃生天。
前日感到的血光之灾就是今天,爷爷只期望家里的草人能救他一命。
刚走几步,村口出现一牛一小娃,那小娃隔着老远就哭喊道:“下不去了,我走了两圈最后都回到这里,老伯,老奶,快救救我啊。”
虽然还是下午,可有林荫遮蔽,山中鬼也能出现,爷爷暗叫糟糕,转身就要取桃木剑,却忽然感觉右臂肘部一阵剧烈的刺痛,紧接着是左臂,爷爷痛不欲生,还没喊出口,左腿,右腿也纷纷传来疼痛,爷爷噗的砸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钉头七箭,刘碧珍我草你祖宗。”
这种咒人的邪术爷爷也会,变种的钉头七箭还是他师祖发明的,爷爷一下子就想到吴云虚在咒杀他,而那日刘碧珍可是先弄了七根箭矢,还逼他吃饭,给他洗脚剪指甲。
又想到一件恐怖的事,草人怕是废了,刘碧珍将三根头发拿给了吴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