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这么说。”一个声音突兀的插进来,“没想到,小武倒是我的知音啊。”
我和小武本能的闪开两步,循声向上望云。
阿邦还稳得住,一手拉我们一个,哼了声道,“王世子殿下,偷听别人说话这种事,实在很失风度吧?”
“你说得太客气了,明明是无耻加无耻,那个……无耻!”小武的词汇量匮乏,只好连用三个相同词儿,以表示语气加重。
我没吭声,但心脏猛缩,就像心里落下个刺猬,这小东西还滚了几滚,害得我满胸腔都扎扎的不舒服,身子情不自禁的绷紧。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天,公羊潇洒紧贴着鲛纱珍珠帐站着,五官和身形印在纱上,那似乎就要触碰到我的感觉。
说起来,最近真的很少见他,上回闯宫事件,他也是露了一面就走了。
“这是公众场所,并不是你们谁的房间。”眼前白影一闪,公羊潇洒从假山上跳下来,“是我先到这里的,正躺在上头舒舒服服晒太阳。今天天气很好哦,谁知道你们过来讲心事。我不想听,却架不住声音往耳朵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