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睡不好而已。”我头一歪,倚在小武的肩膀上,“我失眠了。我才多大,现在就失眠,以后老了怎么办。你说,人会不会被困死?”
正说着,顾荒城出现了。见我和小武姿势亲密,立即发挥教师本能,过来拉开我们,“国子监内,身为学子,不敢说坐如钟,立如松,也不该如此松松垮垮的才是。勾肩搭背,成什么样子?”他斥责,可我却觉得,他是想说男女授受不亲。
这更印证了我的猜测,我嬉皮笑脸的表面下,有强烈的不安全感。
“顾司业是怎么了?”望着顾荒城的背影,小武莫名其妙,“我们一直是这样的,也没见他多说什么。哦,我明白了,我是受你连累,因为你与他有……夺妻之恨。”最后四个字,小武说得很小声,显得很**。
我懒得理他,正发愁呢,内心的秘密也不能和他与阿邦商量,我有多焦心啊。可这还不算完,中午吃饭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一年级学子来找我,“太子殿下,外面有人找。”
“国子监里没有太子殿下,只有学兄。”我和颜悦色地道,同时站起来,“是谁找我?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