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我说。
“当然有问题。”阿邦像往常一样,轻敲一下我的头,“因为那暗线当日出京,并不是一个人。至于跟他一起的人是谁……事有凑巧。我们派去那道观调查的侍卫,顺手捞了一个我们之前一直追捕却被多次逃脱的罪犯。那罪犯还以为我们的人是去抓他的,为了逃脱惩罚,或者争取从宽的待遇,他竹筒倒豆子,以情报换自由,把近一个月来所见之事都说了。原来当日,他去道观偷东西,亲眼看到我们的王世子殿下公羊潇洒,当日和那暗线一起到达,并和道德真人商谈了大半夜。”
“会不会那罪犯为了从宽而胡说的?”我问。
这一次,阿邦摇头很坚决,“绝不会。咱们的人手,暗中全是我负责的。纷纷,难道我连真假也辩不清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怀疑你。”我急忙解释,“我只是不明白,公羊潇洒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样,不是为我解了围吗?他为什么帮我?”
“或者不是帮你呢?”阿邦的目光穿过窗户,落到不远处公羊潇洒的房间。房门紧闭,他又没来国子监上课。
“不是帮我,又是什么意思?”我再问。
“纷纷,之前我们以为你喜欢曹远芳,向礼部透露了一点这个意思。他们要是聪明的,自然不会让曹姑娘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