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言壮语听起来不错,可现在我和阿邦愁死了。
“怎么办?”阿邦问我,“不然今天晚上就让他歇在你这儿吧?反正他睡地上,不会和你抢床的。”
我一听就吓了一跳,连忙反对,“不成不成。不是我嫌弃小武,是他呼噜打这么响,我根本没办法睡。明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倒没什么,若是让赵关以我为兴奋得一夜没睡,不是被小瞧了我去?”
“也是。”阿邦只想了一秒种,就点了头,但随即又皱眉,“这家伙这么大只,你我是搬不动的,若找校工吧,人多嘴杂,难免把他醉酒的事说出去,那就倒大霉了。别说上场比武,就连学籍都成问题。你忘记了?上回因为你的事,监规把醉酒一条的处罚加重量了三等。话说你怎么还藏着酒啊,不怕让人搜出来?顾司业可是说了,过些日子要检查宿舍的。”
他这思维也够跳脱的,我一时没跟上,好半天才说,“我自从受伤回宫养着,这才回来几天哪,一时忘记了。算了,明天你帮我在院子里挖个坑,把酒埋起来不就得了。浪费可耻,那样就当窖藏吧。”
“那现在怎么办?”阿邦轻踢一下睡得一脸笑容的小武,不禁也咧开嘴,“你看他,睡觉也乐成这样,真是没心没没肺。”
我看着这样的小武,心情也慕名的愉快起来,就对阿邦说,“不然咱俩抬他吧,拖死狗也能把他拖回他自个儿的地方去。反正这院子里也没住了几个人,小心一点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