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柏生兄的直系部队现在已经达到了四五万,我也有两万多人,再加地方部队,凑个十来万还是凑得出来的。我就不信东北军当真都是三头六臂。”刘镇华继续道。“现在叶重在陕北不过两个师,一个骑兵旅,未必就打得过我们。”
“恐怕不行啊,东北军进入陕北的时候,我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跟靖结盟倍数于东北军的兵力,也被打得抬不起头来。”陈树藩苦头脸道,“雪亚兄,我也不怕你笑话,当初要不是小徐亲帅边防军精锐作出与东北军一战之势,我这个陕西督军可能那个时候就保不住了。”
刘镇华道,“现在摆在柏生兄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打,或者不打。打了还有可能赢,柏生兄就继续在陕西呼风唤雨,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往天津一跑,去当个寓公,买几间屋收收租子。不打还是去当个寓公,既然这样,还不如放手搏一下。”
“也好,既然这样,我就跟叶重再好好斗一斗。到时候还要雪亚兄襄赞一二。”刘镇华说得对,结果再坏也就是去当个寓公,将官免死的潜规则叶重颇有仁义之名,是不会去轻易触碰的。
“柏森兄放心,我们两个是老交情了,现在叶重要到盘子里来夺食,我自然要竭力支持柏森兄的一切行动。”刘镇华拍着胸脯和陈树藩作了一箩筐的保证,才返回自己的住处。
“陈柏森啊陈柏森,你若是不抵抗,又怎么凸显出我投靠东北的重要性。”回到家的刘镇华幽然叹了口气,“叶重的出身也不比我强,现在人家却是跺跺脚北京也要抖三抖,我刘镇华现在却还不得不寄人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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