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锐道,“大哥,咱们现在收编了八万多的定**,兵力超过十六万,原来段合fei,徐佑铮置下的军械大多落入河北军之手。现在也说得上是兵jing械利,士气也高。再加上巩县兵工厂咱们靠得近,完全可以直接占了,而叶重跟日本人打了一场,伤了元气是肯定的,真要是打起来,咱们未必就怕了他。”
“糊涂!我们收编了七八万定**,叶重那里也缴了四万多人的械,子yu是亲自从奉日战场上回来的,他治军的本事你也清楚。你还记得他怎么说的?光是辽东南就出现了一百多架飞机,60多辆坦克,一百几十men重炮。这还不算海参威那边的军备。我们缴获的十几men重炮宝贝得不得了,可是连东北军的零头都比不上,拿什么跟他打?”曹锟训斥道。“连子yu都说东北军正面无法匹敌,让你上,你行吗?”
“大哥,那以后什么好事都让叶重把大头占过去?徐世昌又是叶重的舅父,现在他当了总统,靳云鹏最多只是居中,甚至还有些倾向叶重。中央的话语权也被叶重捏在手里。以后咱们该怎么办?”曹锐虽然跟吴佩孚不对付,但对吴佩孚行军布阵的本事,也是没话说的。
“我已经授意子yu在洛阳练兵了,假以时日必能练出一支jing兵来,另外飞机坦克咱们也要搞。只要有了对等的实力,咱们说起话来才能有底气。总体上来说叶重这个人比起小徐还是好相处些,要是换了小徐在他这个位置上,恐怕都狂得没边了。哪里会跟我讨价还价,别人给了你面子,你没有实力还登鼻子上脸,那就是不识抬举了。”曹锟道。“总之一句话,以和为贵。”
如果说吴佩孚,曹锐还不甘落于东北之后的话,曹锟算是比较容易知足的。并不想和叶重见阵仗。
“上了岸,便是我们东北的领地了。”车向忱笑着向一路上早已经hun熟了的沈比利介绍道()。
“真是不可思议,我小时候听我父亲说过,他的祖国是个贫穷而hunluan的国度。我在欧洲战场时听说过的也大致类似。不过看起来似乎和传闻中的并不太一样。你们的港口很繁华,而且很有秩序,并不脏比利看着商船来往频繁,秩序井然的葫芦岛港口,不由出声道。澳大利亚此时昆士兰洲对外的最大港口跟葫芦岛比起来要差了很多,远没有眼前的葫芦岛繁华,就是他归国首先到的墨尔本,这个澳大利亚的大城市,来往的商船也远没有眼前的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