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给兴帅猜着了,主要还是宗社党的人,他们这次联络到内蒙一个叫巴布扎布的内蒙人。”文山点头道。
“这事有些邪性啊。”叶重忽然皱起眉,“按理说,经过上次的教训,他们就算找乱子,也要找些能拿上台面的,总是找这些蒙匪能济得了什么事?日本人没有别的什么动静?”
“暂时还没有,日本的正规军只要一动,咱们这边立刻便能得知。”文山道:“这也正是卑职所疑惑的地方,日本人的第一次满**立,和俄国的外蒙叛军,都已经证明了这些由流寇或者牧民组成的乌合之众不堪大用,但日本人偏偏还就这样做了,卑职担心他们还有后手。兴帅,要不要现在就将巴布扎布解决掉?”
“暂时先不要,放着看了一段时间,看日本人倒底想干什么。”
“是,兴帅。”
“对了,冯德麟现在有什么反应?”叶重忽然道。
“先是因为欧战,日本人在山东闹事,步步紧逼,然后又是二十一条,大总统一时间也顾不到冯德麟了,冯德麟的28师现在只有9ooo多人只配属了一个炮营18门火炮,兴帅又将他那几个县政权收了回来,只要在军费上卡一卡脖子,他就不得不裁减兵员,虽然与日本人走得比较近,但暂时还没什么动作。而且咱们在阜新有一个骑兵团,在鞍山有一个新编的旅,一东一西,足以钳制北镇的冯德麟。奉天北大营更是放了27师和一个满编旅,大军坐阵下,冯德麟就算脑生反骨,也要掂量一下后果()。”
“按照北洋的惯例克扣一点就可以了,当他对我的孝敬,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不宜做得太过。”叶重摇了摇头,现在袁世凯还稳稳当当地坐在大总统的宝座上,叶重可不想惹袁世凯的忌讳。至少称帝之前还不想。
交换了一番意见,文山回到了副官室。这次日本人的反应很快,矢田去而复返,又是一翻讨价还价后,最后以帮助奉天修建火炮厂和提供子弹生产线,还有一些其他价值17oo余万元的机器为条件,占有通辽到锡林郭勒盟铁路百分之四十九的权益。另外钢铁厂日本人坚持自己占据所有收益,只是向鞍山用市价收购铁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