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岛上耽误的时间长了些,查得和火曼回到大陆基地时,不长的白天已行将过去。
两人兴冲冲的从采集器上搬下了一些多番用业余时间制做的电子乐器和电子调音扩音设备。
教室里,孩子们规矩的坐在长条登上,都眼定定的看着查得按照多番曾经教过的方法调试着设备。因为多番已经调的差不多了,查得只根据自己的感觉,再进行一些微调后,就告完成了。
“同学们,这把乐器的名字叫电子吉他。”查得把一种乐器伸出去亮亮像:“我在这里给你们演奏几曲,让你们听一下这种乐器的声音特点。”
查得左手开始按在弦上滑动,同时右手拿着的拨子波动琴弦。
这弦乐器的弦声完全不同于以前普通的弦乐器,比如手提琴、普通吉他等奏出的那种,拨动出的弦音要先在哪个空洞的盒子里震荡——震荡的还是它的木材质,再由盒子震荡着空气向外处扩散。这种乐器的弦声,是弦的震荡转化成了数字信号,再由数字信号被电子元件给放大后被播放出来。它的声音准确而干脆,音乐震荡的感觉,就像是直接在用金属器械打在一根钢丝上。它的的频率高亢有力,而在由高频向低频过渡时,又是那么的润滑的没有坑洼,即便是一个接一个的音符的奏出,也能很够清晰的辨别出每个音和音调期间的过度。
数字的变换激荡着喇叭的线圈,再由一层很薄的介质震动着空气分子。这音的空气震荡分子,在房子里的墙壁间反射不断。分子还衍射出、直射出了开着的门,向着更大的空间飞去。
这是一首改编自名叫《要么跳,要么跑》的快节奏乐曲。曲子快的使拨弦的手都成了一个模糊的块,使这些音在耳朵眼里都塞满成了一条柱子。这一根柱子,进入人的身体,被人的器官复制后,塞满了每一个狭小的空隙——确切的说应该是每一个细胞。
柱的结尾是戛然而出的高音和滑动至完结的静......
这不同以往的音乐声,不仅使在场的孩子们久久静止着,像是音符还在他们的脑子里响着一般,就是附近的一些听到这音乐的两种成年人们,也凑到教室的门边倾听起来,有些还悄悄的站到了孩子们身后的空地上。
接着是一首《家乡已不在》的节奏缓慢些的抒情曲子。曲子的音符中也有高频、有高频向低频的滑动、有反射、有折射和衍射。一个音符的后面是勾了你的神经一下,一个音符的后面又是放开了的你。有时又跳动出树木葱葱、绿草青青、花儿争相开放、果实缀满大地、四蹄的两蹄的动物们的自由自在、人在人中穿行、人与人欢乐相聚、情人在倾诉衷肠。忽然,一堆狰狞的铁把树锯倒,把草践踏,把花揉碎,把果实烧毁,把动物们猎杀,把人一个个的推到砍下头颅,把情人绑在烈曰下炙烤。
最后,查得又播放了几曲通讯器上存储的乐曲后,当晚的音乐教学才告结束。
查得一边收拾设备一边想,有了这些新乐器,再加上调扩音的设备,教学的效果果真有了大不同。今天一下就来了这么多人,差不多两种人都聚在这里了吧?当时,应该走出房子数一数。
想到这儿,他自得其乐的又哼起来。边哼边想,大家的业余生活还是太单调了呀!就这么几首曲子就让他们,咦!何不每天晚上都演奏上几曲。又想,不行,这起码要一个月都不同样才好,哎!怎么才能又有内容,又不会累着我呢?他想啊想,突然拍了一下装琴的盒子“噼!”的一声。火曼吓了一跳,跑到他身边问:“怎么了?乐器摔坏了。
“嗷!没有。”查得回过神来,他对火曼说:“哎!哥们!有个事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不,应该是你的看法。”
“嗯!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啊!我突发奇想,就是想每隔个一两天,让整个基地的人,当然也包括你们的人,咱们可以开辟出一块地方,在哪里办音乐舞会。这样就不仅是我们和那些学生们在听音乐了,所有基地的人不都可以参与进来了。大家能一起快乐,那多有意思。”
“舞会?”
“你在看电影时那上面不是有吗?”
“嗷!就是你说的两个人或好多人在一起,在一个台子上跑来跑去,转来转去哪种?”
“就是哪种。”
“你不是说那些都是戏么,你不是说戏里的东西跟实际生活是不一样的吗?”
“哎呀!现在没法给你解释的多清楚,反正......反正有些戏里的东西,是可以用在生活里面的,其中就包括舞蹈了,也就是跳舞。”
“是吗!我说那些人跳来跳去的很好看,你非要说哪是有专门的人编排的。”
“我不是说了么,一两句话跟你是说不清的。其实,有些舞我们这些一般人是可以跳的,比如那些简单些的就可以。”
“简单些的。那我们的哪些勇士战胜了敌人,还有收获了很多食物后跳的就很简单,是不是也可以参与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