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知道,不就是人在死以前的那几分钟,精神状态会突然的好起来,好的能给周围的人一种这个快死的人将要康复的感觉么?但实际上这不过是给了人一个错觉而已,过了这会儿,这人马上就会头一歪,眼一闭,死了。”查得做着头歪闭眼的模样想逗弄两位,可没人理他的作怪样。
“我现在还想到外面好好得走上它几公里。这些天死呆在这帐篷里,都快把我给憋坏了。”查得又说。
“嘿嘿!你还用憋,不憋都已经坏了。”兆立笑道:“你的肺、肠子、肚子这些,现在哪一样不是坏的快不行了。我们这个基地,哪一位又不是呢?”
“你该去乐思亚哪里让她看看。”多番道。
“她现在忙得恨不得一年到头都不休息,而且她也是病人。”查得摇摇头:“我不想去。哎!这不是还有身上的感应器么?有问题这些感应器还不马上报警呀!”
多番瞪着眼说“你老是把头盔揭下来,感应器还能好好工作么?!老兆你起来一下,我们把这小子抬到医务室去。”
“不用你们抬,我去!我马上就去。”查得见拗不过多番,兆立也开始从床上做起来。他知道,看多番的脸色就断定他两是真会把自己抬到医务室去的。
乐思亚将药物注射进自己的身体后,接下来,就是留给她和众同事们,对她身上各部位的感应器读数,做着时刻监视的时候了。
一天、二天、三天......乐思亚的身体病毒指标还是没有下降。
五天、六天、七天了,乐思亚的身体病毒指标没有丝毫下降的意思。多基克自言自语道:“这药果真温和,看来没起什么作用。”
乐思亚:“那就再试一种药姓重些的。”
多基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用你自己再试?”
“嗯!”乐思亚在头盔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这种不行,就该试另一种。”
“我宁愿相信你是在开玩笑。”多基克说:“这不是吃饭,一种不香再换另一种,这是药!我的大姐哎!”说着他开始脱去手套,解开手腕袖子的密封条:“说什么也该我这位男士来了。来拿哪个药姓重的来!”
“别!”乐思亚抓住多基克的手腕:“你感染的比我晚,身体又比我好。最好是等到新药的药姓确认了再说,我们可不能再搭上你了。不管说什么,我都已经试了几种了,再加上一种又能把我咋样呢!”
已经取药在手的一位医生左右为难起来。
“就因为我身体好,又是男人,更应该我来试了。”
“别再争了,时间不等人。我是负责人,我说了算!”说着乐思亚就想拿那位医生手里的药,多基克小挪一步,抱着乐思亚的小巧身体往身边远处一送,乐思亚还嚷道:“你干嘛?”就把她给挪开了。
多基克又动作娴熟的取过注射器,从试管了吸入药液往左臂的静脉匀速的注入。这些动作他都是快速的完成,周围的人包括乐思亚都瞪眼看着他。
乐思亚的眼睛开始湿润了,周围其他的医生,不管男的女的,都被多基克的精神感染了。
有医生道:“你快躺在床上,我们要观察你注入药物后的反应。”
有医生直接扶着多基克向一张床走去,多基克笑道:“这刚注射完,反应哪那么快!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咋了呢!”
医生按住他的肩膀不容分辨的口气:“快点躺下!”话音未落,“嘟!嘟!嘟!”一个病人的监视器发出警报声,这意味被报警的人进入了危险期。
乐思亚急忙道:“快看是哪位?号码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