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外星人见外星人两眼泪汪汪 第五十章 以身做药

在黛丝拉的棺材被做好之前,她的遗体一直被放在医务室隔壁的帐篷里。.

是查得告诉了阿贝卡黛丝拉的死讯,在听到黛丝拉死去的消息后,她想到岛上为黛丝拉送行,但被伊万阻止了,并要求她最好不要把消息传给其他的人。

查得自黛丝拉处于昏迷状态时,就一直守候在她的身旁。

现在,她的脸看上去是细腻的那种泛着青黑,一天比一天的黑。这跟她在飞船里捂了十几年的白皙相比,不熟悉的人,根本不相信这是两个时间段中根本的就是一个人,而且,她除了肤色很深,皮肤还像被已经抽取了皮下的组织般紧贴在她的头骨的周围。她的眼窝,也塌陷成了两个凹下的洼地,左右的脸颊和下巴间也凹进去两个浅坑,撑起这两个坑的牙齿形状都被衬托了出来。

这样的惨状。查得一人呆坐在不远处偶尔的看一眼黛丝拉,但马上又别过脸去。他不敢久看,怕以后会在睡觉时做恶梦。有时他又一个闪念——这会不会是个陌生人躺在这里,我又干嘛要在这儿陪着她呢。于是,他又看一眼死者,再努力的辨认一下,他确认是的,马上暗骂自己不是东西,对自己的朋友还是肯借钱给自己的不一般朋友,自己是不该怀疑正躺在这里的,实际上就是她。

人有时就是很怪,当一个跟自己很要好的朋友天天见面时,你并不会觉得他或她有什么值得你默念的,甚至更多的时候,是让你对他或她的某些言行听不惯也看不惯,直到你甚至想出干脆离开他或她越远,自己可能会越舒坦的时侯,最后,他或她也真的走了,离你而去,你永远也见不到他或她了,这反而会让你无时无刻的不惦念,不追忆那些相互间曾今的往事。

查得就是这样呆坐着呆想着,朋友快死去的刺激的胡思乱想中,把他跟黛丝拉间的,已经快忘干净的过去,从他深层的记忆中提取了出来。

查得想起和黛丝拉的第一次认识,脸上显出一丝怪笑。

那是在一个女姓朋友组织的生曰晚会上,查得为她演奏了两曲音乐后准备下到座位上时,一帮女客拍完手还在查得走在回座位的路上,就有几个人上前把人造的奶油,一撮一撮的抹在他的脸上。查得没注意也躲闪不及,脸上身上被抹了很多,还在查得低头收拾脸上和一些遮住眼睛的蛋糕时,一盘子的蛋糕又扣在他的整个脸上。他只在被扣的一瞬间,看到了扣他蛋糕人穿的裙子颜色和样式——就是组织生曰的哪位女姓朋友今晚穿的。

他陪着笑脸把脸上、身上的蛋糕一点点的抓下来——心想,嘿嘿!你让我看到了你的衣裙知道了你是谁!等会儿就有你好看的了。

他去卫生间把脸又做了处理后,不紧不慢回到会场,眼睛不停的搜寻今晚女寿星的身影。呕!看见了,她正背对着他这个方向,在一棵人造塑料树旁边站着呢,而且还是一个人。查得找到一块蛋糕,悄悄绕到了她的身后,贼眼瞧瞧周围没人注意,轻伸一手抓住她露出肩膀的裙子上边,这么一拉,她裙子的上边和背就露出一个三角形的“洞”来,查得迅速的把那一块蛋糕扔下“洞”去。

做完这些,查得还在喝着饮料,暗自得意自己报复成功时,身后一个人闪在他面前,还没待查得看清,就在他的脸上搧了一巴掌,巴掌过处还带着一句话:“流氓!”

他捂着脸才看清了跟前站着的两个穿着一样一色裙子,上身衣服稍有不同的女士。两个女士一个怒目相向,一个还带着惊异之色:“原来是你呀!”查得这才醒悟过来是自己弄错了作弄对象。他赶紧赔不是:“对不起!误会!误会了!”

他指指女寿星:“我还以为你是她呢!你们穿的这么难认。”

女寿星笑着劝哪位女人道:“呵呵!是个误会!算了吧!”这位搧查得巴掌女士的脸色这才平和下来,瞪他一眼“哼!一声就走了。

女寿星坐在了查得的对面,查得说:“她怎么那么大的反应?至于吗?”

女寿星笑呵呵道:“你来的晚,不知道她是我的好姐妹,我俩还都是今天一天的生曰,她只早我一个小时出生。是我们两的生曰,当然得穿一样的了。

喂!她可是很正经女孩子。当时,还是她正和别的人说话呢,你就在哪人的眼皮底下做那种事,她还能不跟你急!”说着她在查得的脑门上点了一手指:“坏小子,你是想报复我送给你的哪一盘子(蛋糕)吧!”

哪个被查得恶作剧后,反过来搧了他一巴掌的女士,就是黛丝拉了。

查得又开始努力得想自己和黛丝拉的第二次会面,想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在医院里的那一面应该就是第二次了:嗯!对,是我认识的过生曰的主角,那个女孩住院后,哎!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想不起来了。她住院时,我去看望她,我和黛丝拉就是在医院里第二次相遇的。

我当时见是她进了病房,赶紧的把视线挪开不敢看他,后来只听到她问候病人的声音——很温柔、很......总之亲切吧!我看了看她,对她微笑了一下,发现她没有再生我气的样子,而且,她还对我来了个微笑,嘿嘿!真像有人说的,越是看着正经的女孩子,越是希望被挑逗,真一点不假来。

那次我们,好像聊的时间还不短呢!应该有一个多小时了吧!她说她非常喜欢我奏的那两首曲子,还问我的家人,我的生活和工作了什么的,我也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当然了,我也没有再提及那次尴尬的事情,不然她会不舒服,就是我也会很尴尬的。

“棺材就在外边放着呢!我们把她抬出去吧!”多番穿着宇航服戴着头盔进来对查得道:“你的头盔呢?去哪儿了?”多番的话音把查得拉回来。

“嗯!这里面戴着难受,有些重,压的脖子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