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也没多漂亮,咱两,是咱三一个样。”
“你估计要找到治疗的药还需要多长时间。”
“难说!哎......!按正常的新药研究时间,没有几个月,我这可是说的地球时间,没个几个月甚至几年是不可能的。即使新药研制出来了,还要进行临床实验呢!这也是个需要耗费时间的过程。”
兆立插嘴道:“这不是情况特殊嘛!不能省略这一步?”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你想啊!万一有毒副作用呢!你新药不能杀死了病毒,又杀死了人吧!
往好了说,毒副作用即便轻一点,致人残废了那也是不行的,是吧!这不违背了新药研制、使用的最终目的了吗!
新药有没有毒副作用,毒副作用的程度又如何,这个程序你想减掉,就是医生也不会答应的,否则,医生就是庸医,用的药就是毒药。毒药你吃吗......咳咳!咳咳!?”说了这一长串,多番剧烈咳嗽一阵。
兆立笑笑:“慢点说!嘿嘿!我又没疯没傻到去吃毒药。”
多番叹一声,接着说话,声音却不大:“哎......!我到想去试试。”
兆立支起耳朵:“你说啥?”
多番有些不耐烦的大声:“我说,我想去试试,试试新药。”
兆立瞪大眼,看着多番的脸,多番只翻眼看看他,兆立:“你疯了吗!想试那玩意儿。”
“没办法,那总得有人先试吧!”
“那你也......你是为了儿子,是吧?”
多番点点头:“嗯!就算是吧!”
兆立咕哝几下......没话说了——他不知道是劝他试还是该劝他放弃,只能陷入沉思中了。
几分钟后,兆立又问:“医生会答应吗?”
“不知道!”
兆立摇摇头:“估计不会。”他又想说:不过,总的有人试,又觉得说了不妥。
在医疗室旁新立的三顶试验室的帐篷外,平地放着成片采集的植物样本,每顶帐篷里也放着不少,要是多进去些人下脚都有些困难。
这些植物奇形怪状的样子,简直让人无法想象。若喜欢叶子,从这上面分辨的就有:长叶的、长扁叶的、细长叶的、长针叶的、短针叶的、圆叶的等等。
若喜欢茎秆,从这上面分辨的有:光滑的、粗糙的、纹路有规则的、纹路无规则的等等。它们不管形状如何,却有共同点,就是个头都不大,颜色都成灰色、深灰色或者黑色。叶子相对茎秆来说,颜色普遍较深些。而需要采集的大型植物茎秆样本,因为不可能将整株植物都采来,所以都是用的采集器的机械臂,钻取大型植物的茎秆碎屑做的样本。
十几个人都把身体躲在了太空服里,光看他们的身影,而不透过正面透明的头罩细看(而且还得避过强反光)是不好分清楚的。其实,旁人可通过他们衣服上标有的“医生:姓名某某”“护士:姓名某某”标志来区分和呼叫。
仪器设备最多的一顶帐篷里,五六个医生都在专注着自己手中的工作,从旁人也可已看出,他们进行的内容好像都差不多:从送入的植物样本上(包括根、茎和叶子)取一些组织,再把组织浸入清水中,取出,放入离心机中把水甩干,取出甩干的组织,再放入碾磨粉碎机中碾成更细些的颗粒,取出颗粒放入试管内,加入蒸馏水,再把试管放入一个可放很多试管的机器中让试管摆动,这样出来的试管内的植物组织已经和蒸馏水充分摇匀,然后,用吸管将摇匀的液体,分别滴入几个底部布满黑色物质的培养皿中。先用眼睛观察上面的变化,再在显微镜下观察。有些培养皿只在常温下用用肉眼观察,再用显微镜观察;有些却通过加热后用肉眼观察,再用显微镜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