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互争夺食物经常打来杀去的,双方的俘虏都不会留下让他继续活着的。不是本来食物就不够吃吗!”
温赫:“你讲讲是咋回事,详细点。”
白敏怯生生插话了:“我,我这个事怎么办,”说完指指自己的胳膊。
温赫愣了一下,恍然想起来,笑道:“哦!抱歉,话说的多有些忘事了。我去安排一下,火曼等会儿跟我说。”
几分钟温赫就回来了,指了指兆立:“老兆,麻烦你去指挥着确定一下地方。天快黑了,快些。遥控室!”
兆立边走边说:“哦!好的。地形不复杂,应该挺好找的。”
温赫:“火曼你开始吧。”
于是,火曼开始讲起他们部落和平原部落的往事:
“我们叫他们度刚,意思是高个子,他们普遍比我们个子高出大概一个头左右,所以,就用了这个叫法。后面查得说叫平原部落也行。
从我记事起,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为了争夺食物而大打出手的,有时我们赢,有时他们赢。但俘虏,是肯定要被处死掉的,我们都认为这样就可以削弱了对方,减弱了他们对付我们的力量。
作战的时候,我就按你们电视里的叫法吧——作战的时候,我们没有他们高达有力,就从他们头上飞过,然后从上面投掷石块、棍棒之类的东西,他们就用石块,棍棒之类的反击。
其实,我们和他们在食物充足的时候,还是不会相互作战的。我们在树上采集,他们在树下。但是,每过几年都会有一年出现灾害天气,就是天气特别的干燥寒冷,所有植物长得都不好,这样子也食物少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之间就会为争夺有限的食物爆发战争。
记得有一次,我在采集食物,当然那年也是有灾害了,食物很少。我发现一棵我们喜欢的树的果实已经变了颜色,就是已经熟了。给你们解释一下,这种树的果实是不能吃的,但是,如果把树的果实摘下来,在果实摘下来的地方就会出来,哦!对!就像老兆说的应该是分泌,分泌出又甜又香的液体来,我们就用树叶接着,这样采的多了就带回的洞里分给大家。
我正在采的时候,没发现有一个高个子到了树下面,他用石头打我我才知道。他唧唧喳喳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意思大概是要我把采下的东西给他。我知道他们爬树的本领不行,就是真能爬上来,我也早就飞走了,所以我根本没理他继续采着。谁知道,那家伙竟打中了我——正打在我的腿上,疼的我差点从树上掉下来,我一气之下,就爬到他头上边拉了泡屎。那家伙可能还在为刚才打中了我高兴着呢,也可能是没吃饱饿傻了呆呆的没有躲闪,哈哈!这泡屎正砸在他头上,气得他边检石头砸我,边打了个稍音,一会儿时间,他们就聚过来好几个。我这才感觉不对——危险,一看周围,原来我因为采食物采的高兴,已经脱离大家了。这帮家伙就在树下面用石头、树棒打我。我带着伤,忍着疼,好不容易才飞回我们的洞里。
哎!以前我还可怜他们吃不饱,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恨他们了。”
查得说风凉话道:“我还以为有什么惊天地的壮举呢,原来就是这样——小打小闹的。”
火曼听出来查得的话意是小瞧自己:“哼!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对待俘虏的吗?我们所有人一起上,用石头、棍棒,把他们活活打死,要不就用树皮捆起来,几个兄弟们一起飞起来,把他抬得比几棵树还高,然后摔下来,活活的摔死他们。”
多基克皱眉道:“有点残忍,不过可以理解。”
查得:“吹牛都吹到这来了,怪不得你那些弟兄们不喜欢你。”
火曼强争道:“不是他们不喜欢我,是不理解我,他们老说我跟他们不一样,说我怪。那有啥办法,谁叫我哪么聪明呢!”
听到火曼带着火气的自我评价,温赫、多基克哈哈哈笑的是前仰后合,查得笑的都弓起了背:“哈哈哈哈!我的妈呀!我快受不了了。我这是第几次听你这么说了,火曼。”白敏刚才还是抚着胳膊一脸痛苦的样子,这会儿也笑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温赫还带着笑音:“这么说你在你们那里很另类喽。不过,我喜欢你这样的朋友,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的,没那么多基里拐弯的花花肠子,多可爱!”
火曼:“什么叫基里拐弯的花花肠子?”
多基克:“就是把什么事情都想的很复杂的意思。你不复杂,这就可爱。”
火曼:“谢谢!”
查得:“看样子你现在已经不想你的兄弟们了?”
火曼一脸哀声叹气道:“哎!怎么不想!但回去老挨饿。”
温赫想起了塔明过说的话:希望火曼能再带来一个同伴,好对他们进行对比研究:“在你们那里你还有没有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