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景柽皱眉,朝着楚王负刍,道:“老臣一直在严查,但是,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
“没有任何的迹象进入淮南!”
楚王负刍看着景柽,一字一顿,道:“不要放松,暴秦的昌平君,能够躲过公子术与秦王政的算计,在天罗地网中,依旧安然无恙,可想其的不简单!”
“一旦发现,立即围杀!”
“不用请示寡人!”
“从他南下大楚的那一刻起,他与寡人之间的兄弟情分就尽了!”
“诺。”
点头答应一声,景柽转身离去。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王族中人,当真是冷血无情,为了权势,连丝毫的犹豫都不会有。
就算是一个昏聩之君,对于这些权术,也是了然于心。
项罕率领十万大军度过了淮水,项伯第一次走出了楚王宫,只是相比于当初的项伯,一身勇武仿佛消散,身体大了不止一圈。
“末将见过项伯将军!”
看着这样的项伯,项罕眉头直皱。
“项罕,你怎么先过来了?”项伯神色肃然,朝着项罕,道。
他虽然被美色与酒气腐蚀,但项伯最基本的理智还在。
“大将军让末将率军十万,隶属于将军麾下,稳定淮南局势,为大军后撤提前做铺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