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要在攻城掠地的同时,兼顾民心,要不然,这样的创伤,得数代人才能改变,不利于大秦成为中原唯一的主人。”
说到这里,赵术轻笑,道:“上将军,这只是我的一些个人浅见,具体如何,当以王上诏令与上将军军令为准。”
闻言,王翦笑了笑,没有在第一时间接话。
他心里清楚,这些话也就赵术敢说,以及能说,在大秦,虽然出将入相是允许的。
但是,但凡是那样做的了,在未来都没有太好的下场,文信侯吕不韦便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最重要的是,他与文信侯吕不韦决然不同,吕不韦的根基在超堂,在文吏之上。
吕不韦对于秦军的影响力不不大,而他乃是大秦上将军,根植于大秦锐士。
这也是王翦一直很谨慎的原因。
这一刻,王翦对于赵术之才,不由得高看一眼,在他看来,赵术若是秦王政的子嗣该多好。
将心底的念头压下,王翦朝着赵术,道:“公子所言极是,我们不急,一切以大秦的利益为上。”
杀人永远比诛心容易。
只有将燕王喜钉在耻辱柱上,大秦才能在短时间之内收拢民心,而且燕王喜有前车之鉴,操作起来并不难。
“一切以公子的意思来。”
闻言,赵术瞥了一眼王翦,眼中满是意味深长,他清楚王翦的打算,这是要他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