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明被大喝声震的心慌手颤,钩动手指,弩箭“嗤”的一声射出,早有准备的络腮胡轻轻的一闪,就避开了。
王冬梅从一开始便绝了心存侥幸的软弱想法,对方一冲,她就瞄准射击,不过终究还是心存善良,瞄准的是腿。
在跑动中,梯形脸男子的膝盖上挨了一弩,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哭爹喊娘,一边骂骂咧咧的道:“贱货,老子今天非把你玩死不可!”
“跑!”王占明一看再上弦也没机会了,冲着王冬梅大喊一声,撒腿就跑。
王冬梅反应倒也不慢,可她终究只是个普通女子,没跑几步便被鹰钩鼻扯住衣服。
王冬梅拔出伞兵刀想决斗,却被鹰钩鼻一下刁住了手腕,用力的一拧,疼的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刀也掉了,想挣扎却被鹰钩鼻一把摁在一辆汽车的前盖上,娇躯也被压住,手脚都无法使上力,拚命的扭动着娇躯,她愈是激烈的反抗,反而愈激起了压在上面鹰钩鼻的雄性反应,亢奋之余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络腮胡看到这情况,也不追王占明了,嘿嘿淫笑着向鹰钩鼻这边走了过来。三人可不是什么雏儿,看到王冬梅时就已经心照不宣,现在人已到手,那就剩下做男人爱做的事情了。
跑开的王占明一见这情况,顿时傻眼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看到络腮胡探身捞起王冬梅的弩箭,才意识到情况还在恶化,慌慌张张的用绞盘上弦。
突听梯形脸男子大声喊道:“鹰钩鼻,后背!”
很遗憾的是,梯形脸的预警实在有点晚了,鹰钩鼻刚有了下意识的动作,后脑勺便挨上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