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见过从事大人!”
汉朝官轶,大县称令,轶千石,而刺史不过五百石,刺史府的从事这个官轶就更低了,不过谁让人家是刺史府的人,而刺史府又掌着一郡的言路,虽然不能撤废县令郡守,但是却可以向朝廷建言郡守县令得失,相当于朝廷派驻在地方的钦差一般,所以由不得地方郡守县令不尊敬,毕竟人家可以间接影响自家的官位。
任欢扫了一眼眼前众人,当下目光落在了那名穿着甲胄的武将身上:“这位可是许校尉?”
“啊?”那名正弯腰行礼的武将不由一愣,而梓潼县令等人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家从事大人问你话呢,怎么不答?”有属下喝问道。
“下官……下官……”许是之前没见过刺史府的官员,这武将被一喝问不由得有些紧张,当下竟有些口吃起来,直让任欢等人心生不耐。
梓潼县令见状连忙道:“这并非讨逆校尉许大人,而是下官麾下的县兵头目。”
任欢见到自家居然认错了人,不由得老脸一红,但很快隐去道:“我此来是有军机要事要寻讨逆校尉商讨,不知校尉现在何处?”
“这?”梓潼县令闻言不由一愣,旋即面露古怪之色道:“从事大人之前没碰到校尉大人?”
“什么意思?”任欢闻言也是一愣。
“许校尉适才就是从从事大人过来的方向离开的,且刚走不久,按说两位应该碰上的啊,莫非许校尉中途换路了不成?”梓潼县令连忙解释道。
“哪有什么许校尉……”任欢正要开口呵斥,不料身边的贾龙却是伸手拉了后者的衣服,旋即低声道:“适才咱们在路上遇到一队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