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峰扭头看了一眼严颜,后者立时说道:“下官初闻有人攻击赵都尉宅院,后又有赵都尉家仆来报,称许都尉派兵攻伐赵都尉府邸,后下官带人前往赵都尉府邸,发现赵都尉已被人所杀。”
顿了顿,严颜又道:“期间有自称赵家仆人名赵乐的人找到了属下,其言亲眼看到了许都尉杀了赵都尉!”
听到严颜口中忽然说出“赵乐”两字,许文峰双眼之中不由冒出jing光,转眼深深的看了一眼严颜,并未说话。
“有人能够证明,许成,看你作何狡辩!”张宪当即一笑,随后转身对着李颙一抱拳道:“府尊,既然已经有了人证,那么这许成斩杀赵任都尉就是实情,还请府尊明断!”
“府尊且慢!”邓资立时开口道:“府尊,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未听许都尉讲起灭杀赵都尉的缘由,这其中定然有隐秘,是故还请府尊令许都尉详细讲明缘由,才可再做决断。”
“还有什么缘由,不过是恼怒赵都尉阻了他的升迁之路尔!”张宪立时说道。
“张大人怎知如此,总所周知,许都尉一直在外掌着陈家堡两千驻兵,之前一直都在外征伐蛮兵,缘何忽然回转,又缘何突然和赵都尉起冲突?若是真如张大人所说一般,许都尉恼怒赵都尉阻了其升迁之路,为何之前不动手,偏偏等赵都尉来了两个月后才动手?”邓资立时反驳道。
“也许在麻痹赵都尉,也麻痹我们大家,诸位,试想之前谁又想过许都尉敢杀赵都尉?”张宪立时道。
“也许,试想,张大人,你这明显是猜测么……”邓资闻言立时抓住张宪的言语漏洞反驳道。
张宪还待要说,却见到李颙一挥手道:“你们都先别说,听许成如何说?”
张宪不禁有些悻悻然,许文峰闻言立时觉得李颙这乃是暗暗偏帮他,当即道了声谢,随后开口道:“府尊,各位大人,真实情况并非同严司马说的那样,许某带人突然攻击赵都尉的府邸,真实情况其实和张大人说的倒是不差,许某的确是恼怒赵都尉,所以与他发生了冲突,最后许某麾下一个小兵失手杀了他。”
“狡辩,绝对是狡辩,赵都尉又不是三岁孩童,缘何你手下一个小兵就能杀了他,难不成许都尉手下的兵丁都是万人敌不成?”张宪立即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