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例不能开的,还请主公三思。”柳相再度一躬身郑重道。
许文峰想了想道:“彦召说的是,是我意气用事了。”
“主公顾忌属下,乃是真xing情!”柳相趁机拍马屁道。
“呵呵,彦召这是在拍马屁啊。”许文峰闻言呵呵一笑,随后伸手拍了拍柳相的肩膀,也不多说什么,转而便迈步走到许进几人跟前严厉的说道:“许进,你身为留守武将,不遵将令,释放敌囚,按例当斩,不过念及初犯,囚犯又没有离开,本都尉网开一面,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且带下去重重责打四十军棍。”
许进立时跪地道:“多谢主公宽恕!”
许文峰又看了一下其他跪地的jing兵道:“尔等见了主将行事,不加劝阻,反而帮其行事,理应加重责罚,不过主将有命,尔等也不得不从,故本都尉念尔等忠心,也不多做责罚,每人去领十军棍,希望尔等继续保留这份儿忠诚,不过也记得不能太过愚忠,主将命令错误,要勇敢的劝阻指正,尔等须得谨记!”
几名jing兵连忙跪地叩谢许文峰,并大声称记住许文峰的话语。
随后,许文峰便命令柳相监刑,他自家则是回转石屋休整。
不想还没等他在石屋内休息半刻钟,便见到一名兵卒慌慌张张的前来禀报道:“主公,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