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见许文峰居然动手,顿时齐齐愤怒的大叫,有人更是拔出武器想要冲过来砍杀许文峰,让的许文峰身边的骑兵们一阵紧张。
“都给我闭嘴!”就在这时,一声暴喝忽然传来,直接压住了众人的鼓噪,随后便见到一名甲胄上沾满黑褐色血迹的武将快步行来:“是不是都不用休息了,既然这样都下去搬堵城门的石头去!”
许文峰闻声一看,发现来人乃是之前见过的严颜。
众人见到严颜,原本正鼓噪的立时都不在出声,反而尽皆一脸敬畏的看着严颜,那张军侯却是一撇嘴道:“姓严的,你还是不是郡兵,你跟咱们还是不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不帮咱们自家人却帮外人,这算什么!”
这话明显是在挑拨关系,不过周围的郡兵和民壮们虽然听得张军侯的话语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一阵不忿之色,但却没人敢开口,显然对严颜很是畏服。
严颜闻言当即郑重的说道:“严某自然是和大家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你张嚯自问算是和咱们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说到这里严颜不屑的瞥了一眼张军侯继续道:“我可记得蛮兵围城这几天你可是一直告病在家的,从蛮兵围城那天起,严某可是第一次在城墙上见到你!”
周围的郡兵闻言顿时一阵鄙夷的看向张嚯,张嚯被严颜道破所做的事情,顿时恼羞成怒道:“姓严的,你少血口喷人,你不过是看了曹都尉阵亡,我等郡兵没了长官,才趁机巴结这姓许的,我告诉你,就算是没了曹都尉,也轮不到他姓许的来做我们郡兵的长官!”
张军侯说完不忘指了指许文峰道:“就他这样战时贪生怕死,战后浇了一捧鸡血在身上想骗大家的人,绝对不配成为我们郡兵的上官!”
一众郡兵闻言顿时再度鼓噪起来:
“对我们才不要贪生怕死之辈做我们的上官!”
“就算是朝廷要安排都尉,也要安排严军侯做都尉,其他谁做都尉我都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