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民众苦难,郡兵自然救之于水火。”李颙一看张宪面上慌乱,立时便觉得抓住了张宪的痛脚,哪里会轻易放过,立时跟进一步问道。
“草,你说为何不可,”张宪心中忍不住大骂:曹让要是知道自家这么一番话鼓动了你李颙调动郡兵,非给自家拼命不可,虽然自家不惧怕他,但这样一来就是自乱阵脚,严重一点儿就是自斩手脚了。这李颙不愧是一郡主官,果然老辣异常!
心念快速转了几转,张宪立时道:“江州乃是郡治所在,江州安稳,则巴郡就不会出现太大的动荡,郡兵驻守江州乃是维护江州安稳,若是郡兵出击,下官恐怕江州不稳,民心动荡啊!”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解释,不过这解释似乎是不好用了,当下却听邓资说道:“张大人此言差矣,曹都尉带着郡兵出击,不是还有许司马带着的郡兵么,许司马原本驻守陈家堡,若是曹都尉带着郡兵出战,只需许司马带着陈家堡的驻兵驻进江州即可,为了江州百姓安危,想来许司马是不会拒绝的。”
“下官责无旁贷!”许文峰立即开口说道。
张宪顿时大急道:“不可如此,许司马麾下仅有一千兵丁,缘何能够守住江州!”
邓资闻言差点笑出声来,忍住笑意开口道:“张大人此言差矣,许司马麾下虽只有一千兵卒,但却是打退了三千蛮兵的存在,你说若是将这消息公布于江州,江州内的百姓会如何选择?”
“这……”张宪神se一变,连忙再度说道:“我听闻许司马属下之前多为山贼盗匪,现在又有蛮人参杂其中,这些人入城恐有歹意,毕竟他们之前可都是与朝廷作对的。”
这次邓资没说话,却是换成了许文峰:“张大人此言下官不敢苟同,人孰无过,过儿改之,善莫大焉,下官属下曾经是山贼不错,但却是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成了护民爱民的郡兵一份子,难道张大人都不给人改过的机会么,再说蛮兵,板楯蛮原本就是与我大汉相善,现在他们重归大汉,保护大汉子民,对付反叛蛮兵,难道也不成么,之前羌人入侵,可都是其击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