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阳锥在梧桐树四周布置出一个小型的五行阵,这个阵法可以使得梧桐吸收的阳气倒回到坟场中,使得这里再度回复阴阳调和。”说罢,搓了搓手,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裤裆。
我被他盯得发毛,急忙背过身忍痛拽了一小撮下来,有些恋恋不舍的递到杨成的手中。
“就这些?”杨成看了看手中稀稀疏疏的阳锥,有些不满意的蹙了蹙眉头:“这点怕是连五行阵皮毛都布置不出来,再来点。”
“再来点?”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你当这是什么?这都是在孤独无助的二十多年中陪伴我老二度过漫漫长夜的铁杆粉丝啊,就这些都是我在心里赔了一万个不是之后才忍痛揪下来的啊。
再次忍痛揪下来一撮,我的心里几乎都是在滴血啊。可杨成似乎永远不知满足的张口就是“再来、再来……”,让我甚至有些忍不住要对他的性别开始怀疑起来。
都说女人四十如虎,可谁知道四十的男人更恐怖啊。四十的女人要的是男人的精华,四十的男人要的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好不容易杨成才勉强的点了点头,可怜我那风华正茂的二弟却是转眼间就变成了风烛残年的秃头老翁。我心里委屈的想道,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