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柜回忆道：“小川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孩子，他的家人去世之后投奔浔阳城，那日清晨适逢集会，林家竟然出动一队红枫传讯……”
叶天星听完了二掌柜的话点头说道：“那时候我刚刚混入石家，想不到林石两家一早就在谋划这场大战了，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和灿灿这么有缘分。”
“岂止是缘分，”二掌柜酸溜溜的说道，“那小丫头待他比我这个当舅舅的还要亲，哎，对了，我告诉姐夫你一件事，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何事？”叶天星倒了一杯酒问道。
“灿灿，灿灿现在每晚都和小川睡在一起。”二掌柜轻声说道。
“啪”的一声，叶天星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红着眼睛就要起身杀人。
二掌柜赶忙拉住了他，说道：“姐夫你息怒啊！你听我说，灿灿她虽然已经十三岁了，但是心智和身体一直都维持在五岁左右，所以老爷子也没拦着他们。”
“五六岁？怎么会这样？”叶天星慢慢坐下，道：“是不是，因为那寒毒的事？”
二掌柜点点头，重新拿过一个酒杯给他倒满了一杯酒，道：
“灿灿经过薛先生的治疗，命虽然保住了，但从小长的就慢，对身边的人和事也懵懵懂懂，父亲一直带着她离群索居，害怕她察觉出来什么怪异，大家一直都瞒着她。”
叶天星久久不语，眼眶越来越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有什么比愧对妻子儿女更让一个丈夫父亲伤心的事了。
“父亲一直带着灿灿，就算是出门也不让她离开太久，所以这孩子从小就没有什么玩伴，所以他们玩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再正常也不能让两个孩子睡在一起啊！万一灿灿将来长大了怎么嫁人啊！”
“额，姐夫，恕我直言，我总感觉父亲看小川的眼神不对劲，总有一种看外孙女婿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