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目送何欢的身影远去,对着迎面而来的文竹说:“大爷明明还没走,为什么不愿意见表小姐,又吩咐我们小心伺候着?”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沈管家一向都说,多做事,少说话。”文竹一边说话,一边清点车上的东西。
丝竹转头望了望何欢离开的方向,压低声音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应该对大爷说?”
“什么事?”文竹停下手中的工作。
“是这样的。”丝竹微微皱眉,“这几天,我和表小姐朝夕相处,发现她和大奶奶的习惯、爱好,甚至是平日的小动作,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看得出,表小姐一定不是装的……”
“不管是不是装的,大爷正忙着陵城的事呢。反正你只要按照大爷的吩咐,好好伺候表小姐,千万把她留在庄子内就够了。另外,如果有机会,你记得告诉表小姐,大爷曾恳求老太太搬来庄子上,是老太太自己不愿意,知道吗?
丝竹忙不迭点头,低声嘀咕:”大爷为什么一定要把表小姐留在庄子上?“
另一厢,何欢对沈经纶早已离庄的事深信不疑,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不由地责备自己,既然她想要讨好沈经纶,就不该辜负他的好心。
一晃眼又过了一天,何欢后悔之情更甚,决定第二天就提出带着何靖回蓟州,再想办法找沈经纶解释。
因何靖对自己亲手开垦的小花田恋恋不舍,第二天清晨,姐弟俩单独前来道别,却见凉棚内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