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艾婼立即甩开薛卫,她看向他的眼神,竟是那样的空洞:“你们谁也不会懂,那枚戒指对我的意义,南宫彦也不懂,你们全都不懂!!!!”
薛卫直被这女人的力道甩开了后退了好几步,他看着面前的女人,突然大吼了出来:“是,我不懂,你艾婼,全世界有几个人能懂你?!”
艾婼咬着唇,她快速的对薛卫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继续低着头,抹了把湿透了的脸,继续费力的寻找那枚被南宫彦丢掉的戒指,似乎那是一种执着的信念,只要找到了它,那么她和他,就还没有完全结束。
薛卫跟在这个女人的背后,脸色黑沉难看,最终没再阻拦。
任静静的病房里,医生走到南宫彦跟前说:“大少,你好。病人的伤口的确崩裂了,不过不算太严重,我已经重新缝上、包扎好了。”
“嗯,出去吧。”
“是。”
医生走出病房,看到了在门外等候着的万宇曜他们,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门内,南宫彦拿上西装,对任静静说:“好好休息,我走了。”
闻言,任静静看着南宫彦的眼神里,眷念愈发浓烈,思量了很久,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彦,你再……陪陪我,可以吗?”
南宫彦睨着任静静,温柔的拒绝:“我还有事。”
“……好,那彦,你路上小心。”任静静识分寸的收回自己那个哀求,可是对着南宫彦扬起的笑,还是含着一丝苦涩。
看到南宫彦决绝的背影,她眼里的艰涩全部流露而出,觉得,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一样东西能留得住南宫彦,他真的……好潇洒……
怪不得。住在南宫大宅的那一段日子里,她总能在艾婼看着南宫彦的眼眸里,捕捉到一种留恋和害怕,那时候。她以为艾婼是没有自信,如今,她却有种感同身受:这样的男人,难以抓住,偶尔抓住了,恐怕只会更加害怕失去。
怪不得, 怪不得。
任静静靠在床上,想起了薛卫离开前的那一句话:“你一定要做的那么绝情吗?这样伤她,你就痛快了是不是?!南宫彦,你别以为受伤的。只有你一个!有很多事你都……”
都什么?
她打断了!
因为,她冥冥中有种感觉,薛卫下面的话,绝对不会是她想要听的。
美眸眯起,难道。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