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衣笑了笑言道:“真的不知道种师道是怎么想的!”
说着,云无衣看了看曲大嫂言道:“我送你走!”
曲大嫂点头。
云无衣很利落的换了一身夜行衣,一跃而出帐篷,还没有等站岗的兵士反应过来,云无衣就已经将点了他们的是睡『穴』,曲大嫂紧随其后跟着云无衣在军营中穿梭行走。
云无衣在离开禁锢自己的帐篷很远的地方点倒了两名士兵,与曲大嫂一起换上了士兵的衣服。
似乎整个兵营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云无衣和曲大嫂这两个身穿兵士衣服的人在沿着大营的东出口而去,云无衣从一处营帐外牵来一匹骏马,示意曲大嫂坐上马一拍马屁股,白『色』的骏马驰骋而起,驮着曲大嫂奔着东门而去。
云无衣想了想,竟是朝着曲大嫂摆手送行,实际上云无衣真的不知道曲大嫂到达汴京的时候,金兵能不能渡河,金兵一旦渡河自己该不该帮助金兵?
在这一点上,只有云无衣知道自己的内心是矛盾的也是难以下决定,她望着越驰越远的曲大嫂,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其他的想法,云无衣忽然想去看看种师道。
云无衣是一个想做就做的人,她既然想做,就掉头往着种师道的中军帐而来,但是当她走到种师道的中军帐前,就感觉到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
云无衣感觉到中军帐内的气氛竟是杀气腾腾,云无衣及时收住了脚步,她一转弯朝着中军帐边上的牙帐走去,当云无衣还没有撩开牙帐的门帘的时候,就见种江神『色』凝重的带着一队护卫来到了中军帐前。
种江低声吩咐众人言道:“你们就在此护卫中军帐,不得喧哗,大元帅近几日身体极为不适,需要静养!”
“诺!”兵士们点头答道。
种江面无表情的走进了中军帐。云无衣看着守卫森严的中军帐自然明白自己就是进去恐怕也是对自己无益,于是云无衣就想放下门帘离开中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