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见他右手一丝血液飞溅而出,我们看的心惊胆颤,这种毫无前兆发动的机关射杀出的羽箭,比的任何机关陷阱都要来的可怕,而且那箭只是稍微的擦过聂财的右手。却硬是带出一大量滩血。
我把聂财拉回几步生怕又触发了机关,并对伤口进行包扎。我则是上前去看是什么启动了羽箭的发射,手小心的紧贴着墙壁摸过,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能够触发羽箭的装置,光滑的甚至除了伏射羽箭的地方其余毫无摩擦的阻力。再看聂财,还好血已止住了。
同时候我也在聂财的衣服上找出一根小针,似乎是扎进了肉里,用力一拨只听聂财闷哼一声,那针竟从衣服里带出一丝肉线。上面还渗着点点血浆,明显那根钩针已插进了聂财的手里。
我脑中一想,这不是钩心箭的钩针吗?这中钩针只有墓中的机关百足钩心箭上才会有,这种箭大至与平常的羽箭无二,但这钩心箭锋利的箭头旁又打造出数百根小针,此针短于主箭头,却根根细短带有钩头,这些钩针同主箭一并射入人体后。钩头迅速勾住体内的肉,如果把箭拨出这些钩头就会带着大量的血肉。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这些钩心箭多藏于古墓内的龙楼冥殿中,大多是墓中的最后一道杀机,也通常是最狠的手段,但这种箭触发时没有万箭齐发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不会吧!那时的机关术还不至于到启动不留痕。”我不死心的用手电在钩心箭射出的小孔中照去,除了一些岩层中的碎石却空茫如野什么也没有。如果连最平常的机关都发现不了这个地方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危机万分了。
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就看到聂财站了起来,我急忙去扶他问他我们要不要回去再见机行事。“我没事!”聂财摆了摆手“不过托你的福我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