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是我们这里唯一的小学老师,他懂得东西很多,很多这里的孩子都喜欢听他讲故事,他也是我们这里的孩子王,而且三叔喜欢旅游喜欢写书,算是一个文学家了,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你的第一反应就是咒骂你‘死了’,因为很多人都看得出来你的处于昏迷的。”
“教书?旅游?”
“对啊。”杨士忠有点自豪的指着山下的一座小屋子,“那就是我们村的学校,三叔在那儿执教了12年呢?然后等他年纪有些大了感觉自己快没有体力去游山玩水的时候,他便自己带了几个朋友骑着单车去旅游了。”
“呵呵,还真是潇洒。”我和杨士忠走过一池潭水,水中鸭群嬉戏。
“是啊,他可是我们这里第一个走出去,而且走到那么远的地方的人呢,我们都引以为豪,说不定三叔是在游历的途中见过你。”杨士忠笑呵呵说道。
“也许吧?不过你三叔是去什么地方呢?”我突然有点好奇了。
“戈壁滩。”
果然是那个地方,他根本就不是去旅游的而是为了什么东西,一个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东西,让他从遥远的贵州一路跋山涉水前往内蒙古的戈壁。而就是在那里,他也许真的如同杨士忠说的那样他见过我,而且我给他留下面很深的印象。
还有这张面具。
“怎么了?有问题?”杨士忠见我不说话询问道。
“没啥。”我低语,心理却在不断的回忆到一件事情,那些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前往戈壁中间一定有什么隐情?
心里想着低头慢慢走着,忽然撞到了前方杨士忠的肩膀,“怎么停下来了?到了?”
杨士忠没有说话,我屏住呼吸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里隐隐作祟,有什么东西就像是指尖流沙,抬起头眼前是一栋木楼,几个女人站在楼上嚎嚎大哭,楼下一张人皮孤零零的落在地面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远方,没入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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