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是处于车上的,那一种颠簸的山路和不适应的大气压强迫使我从昏迷中醒来,我忍住几乎呕吐的感觉,按住太阳穴咽唔道“这.....这是哪里?”
恍惚中我突然记得那只驯兽和他脚底下铁板独有的河南“绝涧”的印记,这种东西是一种独制的铁片,虽然看起来厚重但却是轻得出奇,不仅是可以防止脚下的机括箭镞,还可以更加有力度的去触发那些经过时间侵袭的机关。
也就是说那些所谓的动物都只是一个用来试验机关的引子。
我转了转脑袋想去适应这种颠簸的环境,再想起来我现在是在谁的车上?之前在我昏迷前的看到的那个人是谁?我撑着驾驶座几欲想要爬起来,可是眯着眼睛就被一只手按了下去“兄弟,先睡睡吧,就快到县里了。”
听到这一句话我便认出是杨士忠了,看来之前是他救得我,然后也不做多想一头埋下去就睡了。
记忆中我是醒着的,可以听到外面人的声音,可是却动不了,我知道这是身体与意识的冲突,半睡半醒之间我貌似听到他们在谈论着接下来要怎么安排我,对于他们这也算是一种警惕吧!首先我的身份不明,再次我所知道的不是考古就是盗墓,更何况我好像把墓中的那个龛里面的牌子也拿出来了。
该死,这下真的洗不清了。我暗自懊恼怎么这么不小心。
慢慢的我听到车子停下来的声音,然后杨士忠把我拍醒了,我朦胧中爬下车看着阴暗的天空“医院下班了吧?”我看着医院的大门问道。
“还没有啊!就是主治的医生下班了。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可以,先去住一晚上吧。”我无语道看来他们是真的对于产生了警觉,不然的话是应该让我直接住院才对吧?
看了看四周剑河不算很大,下午5点的时候很多地方已经亮起了灯,不得不说剑河的亮化工程做的还是很完美的,他们这里的房子基本上都是一对牛角的房顶。街道相对也比较干净,我们走在街上,很多人都向我看来,一开始我还觉得很奇怪,但是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是戴着面具的。
没有走几分钟我们便来到一家中等的旅馆杨士忠就陪我住了下来,他说其他人在这里都有落脚的地方,但是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只好跟着我啦。
订了房间,有点不好意思的避开那服务员灼热的眼神,我们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说道吃,这也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顿饭,不得不说吃的还是蛮有味道的,走到街上,那真是清一色的火锅店,我有点抽搐的问道杨士忠的朋友这里还有没有别的,我恐怕不能吃辣。
他朋友一听哈哈大笑对我说道“不辣不辣。你放一百个心,不会给你吃很多的。”我这才和着他们走进一家火锅店,一进店门,服务员就拍着腰勾着肩跑了过来,看来是老客户啊。我看着他们同时店里的人也一起把目光汇集了过来,我这才知道在苗寨的时候我的面具基本上已经是人皆知了,而到这里我遇到的才是真正的陌生人,他们用那种好奇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无奈只好用力敲了敲我的面具,众人在惊醒过来各吃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