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闯祸了,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他们用彝族的话交流着。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也正好打量着这个名叫杨士忠的人,他的年龄应该在30多岁左右,整张脸就是一大众型,唯一给人映像深刻的就是那粗粗浓厚的眉毛,我站在他的旁边,发现他的身高也就是比我高一点儿,完全颠覆了我对山里人比城里人高的观念。
“等我过来收拾你。”
“你们认识?”我木然。
“算是认识。”杨士忠一把搭着我肩膀,然后对里布大师说道“这小伙子我帮你照顾好,你有事就先去了。”
“行,对了,你下次在丢了手机别丢给那些搞恶作剧的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里布大师就简简单单的交待了那几个朵觋几句话就又坐上车子回去了,据说是当地的警察和政斧对于他们的下葬制度起了冲突,一方面要赶着下葬一方面要加紧调差。所以这样的话只得里布大师赶回去主持大局了,这个时候一位朵觋托着下巴用极其小声的语气自言自语道:“太奇怪了,我们同政斧已经多久没有发生矛盾了,怎么就为了这一件小事会闹成这样?”
我当时没有在意那么多,只是同着杨士忠一起走了回去,因为那些朵觋都是在当地有朋友亲戚的人所以他们也各自回到了家中对于他们这样的职业来说,虽然在现在看似荒诞,可是毕竟也是活化石的传承,也是可以促进当地的旅游业的发展和经济的,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工资不会很低,而且还有假期可以放,这不听说我们要来苗寨,一些人就一起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