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是早上了,我摸了摸头,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可是发现我现在还是无法动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不过无所谓了,我静静的躺着,我看着我现在身在的地方,发现这里居然是一个崖洞,崖洞左右和后面都是山壁,左右两边的距离不大也不小刚好把我夹在中间,而也有一些小许活动的空间,但是我后面的那张墙壁就有些奇怪了整张就像是被石灰硫酸泼过的的人脸,坑坑洼洼,不过我也没有在意那么多,因为我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我的对面。
我对面就是那座巨大的雕像,他就这么坐落在山中,巨大的身躯宛如一尊天神,周围被无数的绿树包围,那些横着的生长在山壁上的植物,郁郁葱葱好像是那尊神像的天然背景一般,视野阔张再加上天空如同沧澜烘托着,这简直就是一个真神降落人间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而花了多少物力才建筑而成,再看看我这个崖洞,估摸着这里也就是观察整尊神像全身的最好地方了。
崖洞的面积不大,但是他的旁边有一个石台,台子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雨,上面除了一些破损的器具就是一些角角边边的损伤,它的中间有一个扣环,我也不知道是扣着什么东西的,而现在也已经断裂了开了,四个角似乎也有装饰物,不过也都只有一个筑基残留在那里。
崖洞的外面是蓝天白云,我一动不动的看着天上,而直到现在我才有闲情去想我现在究竟在一个什么地方,这里不属于一个正常的理解范围,这里不在原始森林之中,之前的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这个地方,不过我听阿助说这里叫做者巴之地,看样子这里是神话中的地方?
不对,之前我来这里的时候是经过一个比较斜坡的地段才看到了那个神庙从而在进来的,虽然坡度不大,但是依照我们从树木中爬过的距离来计算应该足足有一公里的长度了,那样的距离我相信我们完全可以到达山体的另一面,不过这一面一定不是所谓的深林,或许是峡谷,因为峡谷是觉得不会再有人进去探险的。故而我推测我们过来的那颗神树是有一大部分生存在山体里面的,我们以一条直线经过了一个山体之中,从而到达了峡谷的底部。
回想来的时候不仅是天黑的缘故,而且树林中居多是参天大树,加上如果真的有峡谷的话那也是山坡我们更加是看不清楚了,所以在我现在看来这里并不是一个所谓神的居住地,只是一片未经过,为正式发现的原始大峡谷,不过还好我现在应该还在峡谷的边缘,那其中的深处我也不会去在走了。
“怎么办呢?”我自言自语,现在我看到了我在照片里看到的雕像,我遇到了我记忆中的人,而且成功的找回了一点记忆,而唯一让我感到困惑的就是那张画卷,为什么那个已经死去上百年的人可以看到今天的事情,想到这里我不禁的身上打了一个寒战。
不知不觉,我想了很多东西,但都是无用的瞎想,慢慢的太阳当空了,我感受到烈曰的温度,力气也一点点的回复了回来,我揉了揉脑袋突地一下坐了起来,才发下自己已经在一处绝壁之上,不过我的下面也不算太高,更为让我纠结不堪的是,我的下面不到一米处居然是一道蜿蜒向下的阶梯。
真是奇缘啊,我裂开嘴笑了笑,居然这么凑巧让我掉到了一个这样的地方,不过.......既然这里有阶梯那么一定是人为的,那么这个地方一定是对于那些古人有特别的作用,我一下断了立即走掉的念头,折回身子看着我后面的那个石台,台子确实不大勉勉强强可以躺下一个人吧?那么这是做什么用呢?我绕着它走了一圈这才发现它的背面有一个类似于暗格的东西,大小也就是两个巴掌一样,我好奇的弯下腰,用手在它的周围拍打着,最后我自己都不记得打在了那个部位,那个暗格独自弹开了,然后一个圆圈的铜环从里面竖了起来,就像是一把枪的瞄准镜,我被这么突然起来的一下给吓到了,从不知道我的腹部一个东西渐渐的顶了过来,我这时候完全的呆住了,我看着石台里面那么一块的地方,无数个小型的齿轮在哪里转动,这么多个岁月过去了我只是惊叹居然还可以运作,直到我感受到小腹处的那个东西我才慢慢的往后缩了一点儿,我低下头这居然是一面镜子,一面很小的镜子,它被镶嵌在另一个一个铜环之中,凹凸不一,似乎是个放大镜?
这是什么?我有点儿不知所措,可这时我看见太阳的光线照在了这面镜子上然后反射了出去?我看着光线的反射的地方再看看石台上的“瞄准镜”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移开一个身为,看着烈曰,它的角度因为这里毫无遮掩物的影响所以基本上大半天的时候都可以把光线照射到那里,而唯一能够有变动的就是光线反射出去的方位了,看样子应该是需要反射着通过那个铜环去什么地方?我可没有什么耐心去等,好奇的蹲下身子目光穿过那个铜环,向外看去。
那里......那里居然是神像的面部,难道说?这个地方就是为了那个雕像而修建的?可是为什么呢?我不得而知,只是有了这一层的理解我把整个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台子上,正好我也无聊的等着阳光的变动,台子的上面那个残留的扣环,在我看来之前应该是锁住了什么东西,而顺着扣环内部一点的痕迹来看,绝对是铁链,那么这个东西是用铁链扣住了什么?我转过身不禁的看到了我后面的这张石壁,因为我才不信那些人会把一道锁链连接到对面的神像上。
这个地方太过于神秘,一个石台,面对着神像,一个扣环不知道是锁住什么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终于等到了光线透过了那个台子上面的铜环,而阳光的终点居然是那神像的一双虎眼之间。由于距离太过于遥远我一时间也无法看清那个地方究竟有什么隐瞒,只是突然间我看到那个神像的肩膀处一个人影窜了出来,那个黑色的人影一路轻巧的从肩膀跳到了神像的脸上,最后站在了阳光反射的地方,而当他看到那个地方被太阳的反射后下意识的朝着我这里看来,我急忙俯下身子躲在石台后面,那个人是谁?难道说他一早就知道那个石像的秘密?其实也怪我太傻为什么我就没有去想到呢?整个中国像个的石像也不再少数,为什么那个人仅仅是为了拍一张照片而千辛万苦的找到这里?
“艹蛋。”我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掏出那张照片,照片已经发黄的很是厉害,而且那个年代的照相技术确实是不敢恭维所以,我这么一看也看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当我把我的目光着重的放在雕像的双目之间的时候,我才看到那个地方似乎曾经有一个和我现在处于的台子一模一样的东西,一个台子?怎么会放在那里是不是太不违和了?我有点儿想不透,不过我这时眼角的余光看到对面神像上的那个人在久久的平静之后又站了起来,向着他之前上来的地方跳了下去,他的动作很是灵敏,远处看去就如同一个攀登在树林间的猿人一般。
我放好照片靠在石台的背面,突然想到,这个地方看来已经不算是什么隐秘的地方了,似乎随着我在这里的出现越来越多的人,而且都不是同一路的人,这并不是什么单纯的自恋,而是巧合之外惊人的事实,难道说我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引路人?不对,不是这样的,我闭上眼睛回想起之前的场景,还有一个就是阿助,我曾经怀疑过他,那种很是无厘头的怀疑,甚至是见面的第一次我就下意识的去推断他的身份。这个人对于我来说算是什么呢?
他牵引着我,我带领着那些人?猛的我的心头一个这样的想法跳了出来,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在这个命运的转盘中我也许只是一个中途的插入者,也许我只新的一轮的领袖者,可是我总是感到我的存在在一点点的阿助,被那个舍命救过我的男人给剥夺了,我反而有点想要急促的见到他了,或许还有一个人.......。
“杨士忠”
思索着,我看了看对面山体雕像之上已经见不到那个人的影子也不知道他拿到了什么东西,去了什么地方,不过我现在最为主要的任务还是尽快的去和阿助汇合,时间过去的也不算太久,白天,黑夜,再到正午,12个小时吧!我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绕过台子可这时我路过台子边缘的时候垂下的眼睛看到它的侧面有一些很是奇怪的痕迹,我进一步的查看,发现不只是侧面,就连它的面上被器具遮挡的地方也有,而这些东西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我渐渐的从台子的面上看到了一些痕迹,是一些爪子的痕迹,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在这里狠狠的抓着,一点点的清理掉台面上的生锈的器具,一面看着那惊心动魄的爪印,猛然我看到一丝鲜红凝固的血液,然后一点点,一片片,我心里越发的打了冷战,难道说是祭祀?可是这个爪子印迹是怎么回事?我一把抹掉桌上所有的东西一片叠加的血迹映入我的眼帘,最后一直延伸到地面上,而我在顺着地面,看到那些血液竟然最后没入了山壁之中,我想那里再看去,居然看到我之前认为只单单是一面山壁的墙上的那些不平整的地方居然是一个个被摸了石灰的干尸。
我他妈的一抬起头来,看着那些真真切切的干尸和它们手腕上的东西,整张头皮都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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