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片刻,或许对于他这么一个粗人来说这东西太难以记住了,“我不太清楚。”果然他说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的吧,毕竟只是一个神庙,每个地方的搭建方式不同,你要知道虽然同是彝族,我们贵州,云南等地的信仰可是完全不相同的,再说了谁会记载一个地方的一处建筑的隐秘在古老的史诗中?”
“你不认为这其中的隐秘非但不是你们当地的老人传下的,而是你们祖先的规定吗?”我试着提醒他“你在想一想关于祭祀建筑方面的史诗。”
可惜他还是摇了摇头,并对我说道“真的不记得了,这里面太多的东西,我又不是那些朵觋我怎么会去记那么多。”
“不过你说会不会在神庙下面,你想啊!既然这里的地面下有一个可以容纳‘多从哈哆’的地方为什么不会有一处可以容纳另一个区域的地方?”
“就像是陵墓一样?”我恍然大悟。
“对了。”阿助和我一拍而定,旋即他看着下面“只要等他走了,我们在想办法潜入下去。”
“嗯。”我点了点头,也看着下面的动态,此时的神庙一则,那简直就如同是一个修罗的屠宰场一般,脑浆和血液在墙壁上绘出了惊人的图案,就像是死神对着一切的记录,空气中的腥味也越来越大,渐渐的传了上来。
“这里我受不了了,在这样下去,我受不了。”我现在问这那股味道肚子里一阵反胃,几乎要呕了出来。
“这有什么的,我们这里杀猪杀牛也是这个味道。”阿助继续看着下面的一举一动,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去死,我不管了,我要继续向上爬。”我抬起头,发现这时神庙的上空有一道月光直直的照射进来,倾洒在这个神像的羽翼处,宛如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