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欧其阿助告诉我,我们这边的彝族和杨士钟所在的苗族是归于同一个旅游线路,算是一种经济的带动吧,我对于这种不能信服的解释也只能点头嗯了下来。
草草的结束对于来历的断定,对于他来说更是希望听到那关于洪水的传说,毕竟彝族人信仰的就是先祖和鬼神,他们的话我听不太懂,可是接着那些朵觋对着门外使了个眼色,之前那几个把我拴在黑屋里的人悄悄的把我叫了出去。
当然道歉是少不了的,而我也只是与他们客道的打打手势,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也会说普通话,不过想想也是不然怎么接待一些到这里来的游客呢?一段谈话中我也发现了他们的好客但是有一点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在和我对话的时候眼睛是一直看着我的面具的,虽然交谈的时候看着眼睛是常理可是你这么一直看着也不太好吧。
“你的面具拿不掉嘛?”一个人对我说道,我自己才醒悟过来,原来我一直忘了这张面具,如果我是单纯的失忆那么我的面具是从哪来?我还能不能打开它?
刚才问的那个人是欧其阿助的表弟这家伙我映像很深在酒桌上他可是个吹瓶的猛人—欧其吉斯,他在我第一次对这张面具感受到疑惑后再一次提出了这个面具,我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我还带着一张面具,而这张面具我似乎拿不下来。但是这一次我不敢去确定了,话说这个彝族的寨子里面具也很多,基本上算的上是普遍了,我刚才看房子里的时候就看了一个动物脸的面具。那种样式虽然和我的不同,但是我看到了它的后面似乎有一个扣子可以把面具摘下来。
“我不知道啊!”我有点呆泄的说道,你帮我看看之前一路过来哪有什么时间去管这鬼面具,你帮我打开就可以了,锁应该在后面吧。
“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欧其吉斯向我打了个抱歉的手势,“之前饭桌上你可是蛮生猛的啊。”就绕到了我的背后,这时我才看见,他的后面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也是当时一起吃饭的人我想着,对他们点了点头,他们也同样报以微笑,估计是认为言语不通所以干脆直接不说了。
“这个确实是有锁。”欧其吉斯收回嘻嘻哈哈的笑脸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