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啥好道喜的,不就是睡个嘛,俺那儿子看上人家了,让给他睡了。
名叫阿鲁特的蒙古人指了下身边那个年轻的蒙古人,哈哈笑着。蒲寿庚的脸色却已经漆黑的好像个黑太监了他知道对方说的是权,是封建主对农奴的一种特权。在此时的欧罗巴和天方教地盘上并不稀奇,在格兰纳达也有这样的权。
可问题是,过去被睡的都是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女儿。而现在蒲寿庚的女儿和老婆小老婆还有儿媳们,现在都留在了格兰纳达,如果她们没有死掉,也不知道是谁在睡她们会不会是什么明洲来的阿兹特克人
正哀叹的时候,王元宝已经在招呼蒲寿庚了,蒲先生,今晚俺们就在这里过夜,住在阿鲁特爵爷家里,还有好酒好肉和色目娘们
此时此刻,忽毡城也被一片风雪覆盖,不过大汗的宫殿中却温暖如春。忽必烈正和几个心腹臣子,在殿中饮宴。这些日子,他这位蒙古大汗的心情仿佛不错,金帐汗国已经被他降伏,虽然表面上还有一个汗王,但实际上已经碎成了一地。当了汗王的那海根本无力号令拔都系的宗王。而伊利汗阿八哈见识到了忽必烈的厉害,也变得愈发恭顺起来。答应在明天春天,亲自到忽毡来出席库里台大会,议论大蒙古西征的事情。
当然,坏消息也是有的,来自东方
先是河套河西的东道四王在明军西进的压力下,依旧拒绝了忽必烈让他们西迁的旨意,带着部落北上蒙古本部,投靠海都去了。而他们的到达,让海都有了召开库里台大会的资格有了窝阔台系宗王,还有东道宗王,再加上部分术赤系和察合台系的宗王。海都就能像模像样的开会,然后当上符合大蒙古传统的大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