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泗海又变成了一只完整无缺的白狐,只有他的昏迷和虚弱证明了方才那残忍的刑罚!
我茫然呆滞地抱着他,视线彻底失去了焦距,被人掏空的脑中,只回荡着三个字:我的错……
“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把泗海交给他们,不该的。
“心玉……你不该来的……”怀中,出现了他轻柔的声音,我呆滞地朝他看去,他已经恢复了人形,褴褛的衣衫和长长的雪发上,是斑斑血迹。
“你的脸怎么伤了!”他吃惊起身,全身看不见一丝伤痕,细细长长妖媚的狐眸之中,是已经彻底清明的神智,宛如刚才的刑罚,还是我的错觉,这里从未有人被打伤,更没有人,血流成河。
我吃惊地,不解地看着他。而他的眸中已带出了阴狠的杀意,他狠狠扣住我的肩膀:“说!到底是谁伤了你的脸!”
我颤颤地抚上他的脸:“你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