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泗海!”
忽的,他从我身上离开,上身挺直,如他在梦中高高竖起狐耳的模样,随即,他的脸阴沉下来:“讨厌!”说罢,他从我身上离开,随手拿起面具戴上。
有人来了。
我也起身戴好面具,离开床榻时,泗海浑身寒气地甩袖,寒气掠过纱帐,帐幔垂落,遮盖住他的身影,将他深藏帐幔之后。
来的人是辰炎阳,身后紧追着辰梨花。
“阳儿!你慢点走!小心你的伤!”
“你还会关心我?你去关心你的画吧!”
我走到窗边,看见两人已经进入我院子的花园。
“阳儿!阳儿你给我站住!”辰梨花在花园内一声厉喝,辰炎阳气呼呼地站住,背对辰梨花,不肯转身。
辰梨花急急跑到辰炎阳的身前:“你中了箭伤,赶紧回去休息!”辰梨花伸手拉自己儿子。
“休息什么?!你儿子我还不如那些画!”辰炎阳烦躁地甩开辰梨花的手,生气看她,“你知不知道你偷画二公子差点害死我!你看!你看!”辰炎阳扬起脖子,上面还有泗海深深的掐痕,看得辰梨花大惊:“这是谁干的!”、